闻言,手中握着花的一众男儿齐刷刷跪地求饶:“将军饶命,下官并不知晓此花是将军爱物,只是为采摘博美人一笑而已,若不是这男子突然出来制止,下官何至将花破坏于此!”
“是啊是啊,就算借下官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如此啊!”身旁其余男子跟着附和。
萧知畏:“你们以为都将他脏水都泼到他人身上,就以为万事大吉?真当本将是眼瞎吗?”
“来人,将他们都给我赶出将军府,剁掉他们的双手!”
他自幼放荡不羁,桀骜不驯,因着家中灭顶之灾,他有所收敛,可也不会任由别人将他踩在脚下。
为首的一黑色锦衣男子闻言大惊,提醒道:“将军,我们乃是官宦之家,岂能由您随意动用私刑。您难道忘记十年前皇上为何叫你改名,将军又为何被发派往边境了吗?”
闻声,众人更是惊呆了下巴,他有晟王作为靠山,自是不怕得罪萧知畏,但他们可没这个胆子啊!
他们纷纷怨声载道,出言阻止:“别说了!”
见那黑色锦衣男子只知自己泄愤,众人只好将生机重新放回萧知畏身上:“萧进军饶命,我等知错了,求将军就饶过下官一次吧!”
萧知畏却仿佛被激怒一般,听不见众人的求饶,耳旁只能响起那人不断地提醒。
他何尝不知,可这一切,他还不需要他人不断在他耳畔提醒:“都给我拉走!”
“等等!”
瞧见事情愈演愈烈,穆风眼疾手快跟在了萧樾身后,他他将萧樾朝众人面前推去。
萧樾本不想管,若萧知畏只是小惩大诫,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如今,他却要小题大做。
在场的众人皆是朝中官吏,这事若传入父皇耳中,怕是他之后想要再次返京只会难上加难。
他拉扯着萧知畏不想让他再次动怒。转而,他看向跪地的众人,出言劝阻:“这事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今日之事,本王不希望在外头听到一个字,否则绝不轻饶!”
众人闻言:“下官保证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口。”
随后,他们齐齐看向萧知畏,见他没有出声拒绝,纷纷朝将军府大门慌乱奔去。
那黑色锦衣男子紧随其后,他到了府门口,并未着急离去,反而是咬牙切齿朝后头几人看去,随后冷哼了一声挥着长袖扬长而去。
一场好好的“赏花宴”被人坏了性质,将军府的儿郎散去了大半,余下的女郎自是没了什么性质,于是也一个接着一个上前和萧若若作别离府。
自从送别了长公主,萧若若就没什么闲情逸致去同她们阿谀奉承,索性直接宣布道:“今日的赏花宴到此结束,各位贵女都早些回家去吧!”
安排好一切事后,她才一脸欣赏拉起还在苦苦思考忧愁的陆展颜,冲着前头仅剩四人的其中一人说道:“嫂嫂,我好像对他动心了!”
陆展颜恍惚着将头扭过来,在看清萧若若指着的那人的面容后,瞬间顿住。
她瞬间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萧若若娇羞地再次指着面前的陆展元,重复道:“我说,我看上了那位巧言令色的男子了!”
陆展颜:“。。。。。。。。”
简直是天崩地裂:“你看上陆展元了?”
萧若若郑重点点头:“原来,他叫陆展元呀!”
“等等,嫂嫂你叫陆展颜,他叫陆展元,那不成,那人是嫂嫂的弟弟?”
陆展颜一噎,而后疯狂点头。
萧若若一喜:“那便好办了,我的终身大事便交给嫂嫂了!”
陆展颜:“别,我可没这个本事!”
若她不知晓陆展元前世一生未娶,又或是还不知他心中藏着一人,或许这事她会义无反顾应下。
可如今。。。。。。。她不能将若若往火坑里推。她深知,陆展元与她而言,并非良配。
。。。。。。
晟王府内。
陆兰汐被人遣散回到府中,正朝着府中丫鬟撒气:“凭什么,同样是自荐做生意,为何陆展颜就能受长公主青睐,而我却要被人轰出去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