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纸条上又多出几行字。
“你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
“进入市民中心，我们的视觉就被蒙蔽了，一切都是假象。”
“我是感染者，我对空气的变化特别敏感，氧气减少，二氧化碳增多，所以我才现有人进来。”
“我们应该很近，但是我找不到你，有可能感觉也被扭曲。“
“你现在，在什么位置。”
霍应皱着眉头读完纸条上的信息，想了想，回复道：“我在一楼大厅。”
纸团静止很久，半晌，才再次颤动。
“看来空间也被扭曲了。”
“我在三楼，二楼，和大厅，都扔了纸团。”
“在我的视野里，是三楼的纸条在动，你的位置，应该是在三楼的走廊入口。”
“不要骗我，这关系我们是否能活。”
“你究竟在不在三楼走廊。”
霍应没有回话，而是小心翼翼的退回一楼。
在一楼大厅搜索一遍，果然，霍应在桌子底下看到一个纸团。
将纸团打开，纸团写的确实是第一句话：“收到写下一，把石子放在你站的位置，信我，才能活。”
霍应想了想，捡起一楼的纸团，走到二楼的位置。
“现在你看一下，哪一层的纸团被我拿过来了。”
在新的纸团写好字，霍应扔了出去。
这次，纸团又沉默好久。
“是二楼的，一楼大厅的还在原地，二楼的被你拿来了。”
“所以，是空间也错位了么，我们看不见，摸不到，是因为空间错位了？”
霍应看着纸团上的字，思忖起来。
如果写字的人没有说谎，那就意味着，两个人所在的时空生扭曲，霍应的二楼，是对方的三楼，霍应的一楼，是对方的二楼。
又或者说，如果霍应现在去三楼，就有可能和那个人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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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轻举妄动，霍应先是看向大门的位置，阳光依然明艳，随后他又扭头站在二楼的走廊，顺着窗子向外看去，窗外，是一片漆黑。
“……看来，纸团里说的是真的，空间，真的扭曲了。”
霍应看了一眼门口的镜子，他现在怀疑推开大门的一瞬间，就进入了镜中世界。
“我们要合作，才能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
“否则，我们两个都会被困死在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