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头也不回：
“不用看了，他哥死了。”
摇铃不敢置信地看着李洋。
大眼睛逐渐蒙上一层雾。
殴尼桑，死了？？？
李洋继续道：
“你把会员卡做出来，我就把平板还给你。”
李洋想要的会员卡绝对不是普通的会员卡。
他要的会员卡要水火不侵，不会被轻易撕毁，破坏。
会员卡上的图案和字迹，只有恶魔们才能看到。
会员卡是恶魔俱乐部的邀请函，也是恶魔们的身份象征，必须要同时具备坚韧性和隐秘性。
能做出这种卡片的，只有【黑女巫】的黑巫术可以做到。
摇铃委屈地抹眼泪，小手不断变化手势，用黑巫术去做李洋的要的卡片。
她后悔自己没好好修炼。
只有一级精神力的她做出这种卡片实在是太难了。
这种卡片，对普通人而言本身就已经是一件宝物，一件凡物品。
李洋没搭理摇铃，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沙，明显在思考着什么。
他要把帝皇夜总会变成恶魔俱乐部，需要一个人做帝皇夜总会明面上的老板，做朱大军的老板。
以后不止是帝皇夜总会，他还会有各式产业，都需要有一个人站在明面上。摇铃，乌鸦，黑狗，这仨肯定不行。
因为，这仨都不是人，没有人类世界的合法身份。
至于自己？
能苟一点就苟一点。
人类世界那些个老板都不当法人了，他这个死神为啥要傻愣愣地当法人？
要一位人类做使徒迫在眉睫。
这个人还不能太显眼。
“要不，找一位活死人当傀儡？”李洋想着，对摇铃问道：
“我让你找的那些人找到没？”
李洋曾让摇铃去找一些濒死的孤寡之人，变成活死人，建立用于抹除恶魔痕迹的清洁者系统。
摇铃扭过头，一边抹眼泪一边道：
无一错一一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找到了，都在南海各个角落，他们没钱治病在家等死，一会儿我就把地址写给你。”
李洋沉默了。
他现在就需要一位人类使徒。
摇铃说的那些人分布在南海各个角落，自己一个一个挑选得啥时候。
要不，自己去医院碰碰运气？
医院里有太多承受病痛的人了，万一有人适合做自己使徒的呢？
自己的使徒未必要像清洁者一样，全都是孤寡之人。
只要社会地位不明显，能力出众，身边亲友不多不容易暴露恶魔身份，那就挺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