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且先将就吃吧。”
桌上两道菜倒是颇为简单,一道烧青菜,一道炒牛肉,色香味俱不成,但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于是三人各自拿了一碗米饭,就在这白街上吃了一顿寒酸的午餐。
宋洗渠时不时与二人说话,聊的无非就是坐朝节中那许多盛景。
直到这时陈执安才知道,宋相自始至终都未曾去那悬星宫。
“如今朝中休沐,我正好休息几日。”
宋洗渠这般说着,又缓缓站起身来步入东堂,拿出一个大碗来。
陈执安探头看去,那碗中却有一尾鲤鱼再缓缓流动。
“你立了大功,这条鱼就算做给你论功行赏。”
宋洗渠将碗递过来,陈执安接过碗,有些不解。
“这鱼好养,喂一喂吃食,换一换水便是……往后,应当能起大用呢。”
宋洗渠这般说着,又有些感慨:“秦闻昼回来了,还记得他上一次回来,还是十二年前。”
楚牧野点头:“云将军即将被处斩,大都御前来京城,大致是为了送他一程。”
宋洗渠却忽然笑了笑:“你小看秦闻昼了。”
楚牧野有些不解,却也并未多问。
这小院中,三人同坐一桌,小院之外是热闹的坐朝节,小院之中,三人只是时不时说一句话。
有些安静。
就显得颇为和谐。
悬天京中却仍然极为热闹,许多人都在猜测这一次的坐朝节比较,究竟谁能够脱颖而出,谁能够登上望星宫,与众位大人同堂饮酒。
而不过一夜。
一阙词却悄无声息的流传,自集贤苑传到了国子监,又传到了四极阁、中极殿……
甚至傍晚时分。
就连秦大都御手中,也多了一张纸。
“你说这是一位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写的?”
秦大都御本对诗词并不感兴趣,可当他听到短短一日便传遍悬天京的诗词,出自一位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他却仍然有些惊讶。
他低着头,仔细读过这阙词。
风吹来,吹过他两鬓白,一时之间……秦大都御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战争如火,少有善终者。”
“只怕要死在大虞北地,临死之前,都无法归去了。”
ps:作者君好像甲流了,浑身痛,气管跟吞了一块碳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