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烟尘四起,刀光笼罩之处,花圃中的残花尽数被斩去,江太平飞身而出,又飞身而起,堪堪躲避,却也仍然被那刀光波及,落下几缕碎。
而那一处朝房却在一声剧烈的轰鸣之中崩塌!
陈执安拔刀,出刀,继而收刀归鞘,浑若天成。
先天境界的天字獬豸砸塌了一面墙,又被朝房掩埋。
江太平在另一处墙头看得目瞪口呆,又仔细瞧了瞧,却不见陈执安的总计。
“快走,愣着做什么。”
陈执安的声音传来,一只手拽了拽他,江太平顿时反应过来,二人一溜烟跑了。
过去几息时间,在那黄土中,司卓知爬了出来,灰头土脸,嘴角还残留一丝鲜血。
他眼中怒气滔天,又见自隔壁的督察院中几位獬豸匆匆而来。
“司大人,这是怎么了?”
司卓知深吸一口气,本想说被奸人袭击,又想起宋相来,想起自己先行出刀,最终却败于陈执安之手,却终究长出一口气。
“与一位前辈切磋,输了。”
——
陈执安与江太平一溜烟跑出了北城,又在南城中找了一处酒肆。
陈执安看着江太平脸色苍白,眼睛无神,仔细问了问。
江太平冷哼一声:“无非是使计坑害的戏码,何须说一个清楚。”
陈执安想了想,忽然探手,手中多出二十余枚白玉丸来。
江太平顿时睁大眼睛,拿起一颗,只觉着白玉丹药喷香扑鼻,对于璞玉境界而言,称得上极为珍贵的丹药。
只是……这样的丹药,一两颗已然难寻,陈执安怎么随手拿出二十余枚来?
“都给你。”陈执安将这些丹药一股脑塞给江太平,道:“我来找你帮忙。”
江太平看着手中的丹药抿了抿嘴,摇头说道:“这可是行贿。”
陈执安道:“我要两具尸体,应当就在你督察院的冰窖里。”
“什么尸体值这么多丹药?”江太平皱起眉头:“莫不是冰窖最里层的尸体?可那等魔道大擘的尸体,督察院里也不过一具而已。”
陈执安摇头:“新近死的,就是前天夜里自决事件的二位。”
江太平看了那白玉丹药一眼,思索一番,又拿出两枚,其余的都递给陈执安。
“这两枚我拿去疗伤,只当承了你的人情,两具尸体而已……我拿给你便是。”
“不过……”江太平上下看了一眼:“你要尸体做什么,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所谓死者为大……你可不能……”
陈执安嘴角抽了抽,探手之间,手中又多出几十枚白玉丸来,在江太平眼前晃了晃。
“给你你就拿着,这种丹药我有的是,权当是糖豆,你磕着玩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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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