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冷吗?」袁牧飞伸手轻抚她嫣嫩的面颊。
「不……不冷了。」
「是吗?手伸给我。」袁牧飞的执起她手放在唇边,低吻地直视她,柔声问:「刚刚从河中拿竹笼,手指冻着了吗?」
「没有。」
「脸上的伤,痛吗?」他吮吻她脸颊上被树枝划过的细痕。
「只是……一点划伤,没事。」
朝雨丹知道袁牧飞最不喜欢「他的云彤」身上受伤,哪怕是她自己弄伤,都会令他不高兴。
「以後要小心,知道吗?」他抬起她的下颚,关切叮咛。
朝雨丹实在不敢与这样的他对望,他对她生气时,总是浅勾着唇角,像是在微笑,但那双锁视的眼一丝笑意都没有,炯亮的眼透出锐利的逼视,他温柔的行为是一种警告,要她乖乖说实话。
「我知道在太古灵山,擅自离开你身边……是危险的,只是雪焰之精已经拿到了,我……又好奇太古灵山的力量,所才一探黑岩林?」坐在他膝上的朝雨丹低声道。
「你的东西。」袁牧飞将一个深色小布袋交给她。
朝雨丹疑惑的接过,打开束带口,不禁一愕。「我的……石棋。」一发现父亲陷危,便冲去黑岩林,因为那不停冲击云涛化阵的异术,一再指向黑岩林。
「石棋测出什麽?让你惊慌的连石棋子都撒了?」袁牧飞温热的气息厮摩在她耳鬓边。「这可不像纯粹好奇灵山力量才四处探探的行为。」
「我担心……家人的安危,以石棋测了一下,觉得……有些不祥的兆头,才往黑岩林想以四艺寄灵中的水画术将一些暗影之力收入画中。」
在太古灵山找雪焰之精这段时间,她以北岩圣女的灵能,纳灵山几股力量。
「只是这样?」袁牧飞又是噙着唇角一丝笑,
「是呀,没抓好时间,回来迷路了。」对,她就是迷路而已,何必对他这麽胆战心惊的,一想到这,朝雨丹乾脆也大方的手臂搁上他的肩,一脸笑容。「剑仙大人,你不会连走走看看景色的事,都不允许吧?」
袁牧飞敛眸,似笑非笑的淡扯唇角。
「我真的想睡了。」朝雨丹才要站起,马上被猛地拉进怀中。「你――你做什麽?!」
被袁牧飞揽进怀中的朝雨丹,惊讶的看着他一掌探进她衣下,隔着兜胸握住她的乳峰,她的抵抗在他强力的环拥中,显得无力。
「石棋测出什麽?为何到黑岩林?」从身後贴到她面颊上的低撩气息,带着质问的冷笑:「或者,我该问,你去见谁了?」
「我、我没有见谁,你放手,我今晚没兴趣陪你……做这件事,放开我――」她挣扭,却被袁牧飞紧紧按入怀中。
「我却很有兴趣陪你慢慢磨。」袁牧飞埋在她颈後,深吻着她的肌肤,他的牙齿咬着她颈後的兜胸系绳,低吟着:「我的云彤,你总是能诱惑我欺负你,」
朝雨丹感觉到颈上的兜胸系绳被咬开,衣内的兜胸一松,螓首转为被他环在臂弯内,大掌很快覆上丰润的一方乳峰,揉捻着乳蕾。
「袁老头――你这死色鬼,快放手――」她想抓出他的手,乳峰上却传来重力一捻,姆指又转为轻揉着那粉色的乳蕾。
「云彤,别让我对你有更多的不信任,你不会喜欢惹怒我之後的结果。」他轻吻着她的发丝和额头,特意温柔的低语声,充满警告:「乖乖告诉我,你去见谁?」
「袁牧飞――你少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我不是小孩子。」朝雨丹咬牙道,气他老用这种警告小孩的态度。
「那就做出让人能信任你的事。」袁牧飞深锁她,悠缓道:「你的单纯和对家人的焦急,对上幻无生,只是一种好操弄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