鹮妖道:“既如此,我不说了。你们且玩着,我只待修炼完毕杀了她们给小六报仇。”
狼妖一咂嘴道:“你岂不是个没趣味的么?几个月来总对一个娘们儿发情不提,如今折便折了,你还报什么仇,鸟会给人报仇么?将自己当宠物么?”
鹮妖听了,脸色铁青,扭头回到桌前,拿过一壶酒,坐下自酌。
气氛顿僵,满堂寂静。
还是猴妖打圆场道:“鸟哥心情不好,我们不搅扰他。这俩女的肤白貌美,我最喜欢,尚不够我玩嘞!鸟哥不来,还算便宜我。”
蹦跳着上前,脱下裤子就要对二女行事。
却是狼妖拦住道:“且慢,你那话还是先别用了。你忘了修炼最忌妇女阴处,触之则法力消退。若平常玩玩罢了,今是月圆之夜,阴盛阳衰,明日还要把来修炼。待明日事成,便再放纵。”
猴妖道:“如此,颇为扫兴也!”
但转念一想,又道:“虽不可干她,叫醒了作弄作弄,也算消遣了!”
狼妖道:“先将她两个绑在一处,再作安排。”
猴妖听言,拿过长绳,就要绑飞霜腿脚。
忽见清台颓然昏在床尾,头脚与飞霜正好互倒,动起心念,将手探向清台无靴那脚,捏住脚踝直拉过来,搁在飞霜胸前,以绳绕过飞霜上身同那脚绑了。
又拉过飞霜一脚,也照样绑在清台胸前。
复将清台双手拘在床尾栏杆上。
扯去衣裙,只留贴身片缕。
最后找来枕头,将二人头颈垫起。
便见二位佳人头脚颠倒,脚底互对彼脸孔。玉体横陈,窘媚相衬。
狼妖奇道:“猴子,为何这么绑着她们?”
猴妖嘿嘿一笑,蹦到清台脚边,招手让来。
狼妖走近,未及低头,便嗅得一股酸臭扑面而来。
打了个喷嚏。
猴妖笑道:“请看。”
原是清台近日一直穿着长靴赶路,山里湿热,而她天生汗脚,闷捂无比。
竟又穿着丝质薄袜,透气不佳,使得脚汗积聚发臭,脱下鞋便扬扬飘散。
再者先前经过打斗,脚在地面沾了一层灰尘,袜底早腌臜得不成样。
仔细观之,那白色丝袜已变作黄色。
自脚踝始,往下愈深愈重,先见鹅黄色,轻笼踝骨,勾勒汗迹,呈一根细带,弯曲环抱;及至脚背,硫磺颜色,遮盖蔓延,有大滴汗渍,若朵朵墨花,从丝面析出,连枝带瓣;后到脚底,已是焦黄色,黄少黑多,蒙尘沾泥,丝缕皱软,潮湿如泡,丝掌脆紧,汗痕如烧。
又见整脚前宽后窄,骨骼两侧渐收。
脚掌肥厚,筋肉暴挺,皮色涨溢,黄里透红;脚心略陷,纹路密布,挂泥带汗,油脂相融;脚跟凸圆,肤表颇皲,边沿鳞痕,糙面丝蒙。
端的算不得美脚玉足,只不过是一双走遍山水、涉历丰富的脚罢了。
这双脚不仅在观感上与清台模样极具反差。气味也教人吃惊,咸馊酸臭,浓郁蒸腾。于脚掌处甚至能察觉到飘飞淡白的烟。
狼妖玩遍人间,未遇如此绝味。
当即掩鼻侧目,骂道:“不意长得虽俊,脚底却臭得厉害。”
猴妖道:“她的骚脚这么臭,我绑住了让她同伙也尝尝滋味。”
狼妖道:“是你机灵,懂得玩人。”
猴妖道:“何不上手?”
狼妖道:“你先请了。”
猴妖笑道:“方圆百里最粗一棒,如今闻毒气软了。”
狼妖道:“任你怎说,我且待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