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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子划过,留下一路路白痕。

清台感受得恐怖痒感来袭,心里愈怕,竟下意识叫出声道:“别过来……别……”

狼妖笑笑,也不回应,手掌自清台肩头往上,摸住耳朵,轻轻拉扯。

清台已痒得发抖,死命要逃,上身斜去。

然而她胸口绑着飞霜的脚,凭力气再大,岂能拖走成人?

还是被狼妖死死拿捏。

狼妖掌心一挪,又离了耳朵往前蹭,划过颚线,粗糙的触感沿神经传遍全脸。

清台双颊腾的红了,红得像在滴血,忍不禁道:“不要……我、我不要……”

清台本当那妖手毫无疑问会贴上施虐,不料快触及时竟然停了,原路退去,最终回到小臂。

又听得狼妖说道:“好玩么?”

她震骇莫名,咬唇不语。

狼妖换手,从新开始戏弄,跟前时一样,轻轻的举止,却牢牢勾住她的心。

于是,粗糙的痒感,渐近的恐怖,意外的停止,无力的屈辱……反复循环,直令她脆弱的精神崩溃。

她甚至开始幻想那感觉永不会来到,幻想自己其实是在做一场梦,是师兄弟们趁她睡着时的恶作剧,若她痒醒了,她便告诉师父,狠狠教训他们一通。

可惜她不在做梦,这里也没有师父。

悬在心头的痒刑终于还是降临了,就在清台稍微放松的时候。妖手方到肩头,便跳过耳朵径直找准她下巴盘弄。

她痒得发疯,拼了命要缩起脖子,但妖手抢得先机,已然紧紧贴住。

——世间凡是脖子惧痒的人一定知道,在初遭痒时若不能够躲避,是多么的抓狂与绝望。

因这痒感是绝不会减弱一丝或很快适应的,而亦不能抗住。

躲不掉,扛不住,这便在事实上构成一种酷刑——即逼人承受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清台就无法经受这样的痛苦,她从未敢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到这个境地。

她缩着下巴,试图钳住妖手。

但妖手背面是毛,底面是茧,活脱脱一个设计精良的刑具,略加妖力,还整个振动。

这比之前在桌上被耍弄时更痒,痒上了好几倍,直痒得钻胸蚀骨,痒得撕心裂肺。

她放肆的怪叫起来,全不顾形象,叫声回荡,以至于厅内灯火晃动,乱影纷飞。

她竭力的挣扎,劲透五内,臂肌猛紧,带绳拉动床板,裂纹破缝,以至于绳股入肉绽血。

而妖手未停一刻,坚定不移、持续不断的把她推向极限。

她是如此之怕痒,反应又如此之大,令满堂妖物都屏息注目,连桌边孤坐的鹮妖都打眼瞥来。

她的声音难用文字形容,单从效果上表述,她已是厅内最不像人的一个。

狼妖则全程板着脸孔施刑,像历史上所有的冷面酷吏一样,对手下受尽折磨的囚徒毫无怜悯。

但人世酷吏,尚有利益牵涉,机关算尽,方以刑讯求一个满意结果。

而妖魔却不同,它们是纯粹的恶,它们出现在世间的唯一理由便是作恶,以暴虐恐怖之行,瓦解从来美好的一切。

狼妖无疑是贯彻的佼佼者,它修得人形,却没有一丝人性。

它舔舐着恐惧,吸食着痛苦,亲见清台从一个道貌岸然的侠女变成一块只顾疯狂哀嚎的肉块……

不知历经多久,当妖手振得疲了,当清台涕泪横流、磕头乞求的时候,它嘘了一口气,才终于感到有点乐趣。

它抽出手来,紧紧捏住清台的脸颊。

像屠夫俯看砧板的肉,冷不丁道:“你现在,明白我说的了么?”

清台喘呼不止,残声道:“明白,我明白……别弄我了,求你……”

它又道:“刚才,我忽然想到一个极妙的点子,你最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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