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画冷冷道:“我看你就是受不了了想逃是罢,你越想逃我越要玩。你这里好像也不错嘛,好,那看我变个有意思的!”
话音刚落,银画指尖竟生出许多小圆疙瘩,都是木头的材质,破皮而出,奇怪的是并没有鲜血伴流,反而是一缕缕青烟。
那些疙瘩无情的摩挲着星眠的肚脐,带去剧烈的痒感。
只片刻,就让表皮泛起红云。
星眠难以置信身上爆发的感觉,他从没觉得自己也会有这么怕痒的一天。
他努力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停止了,骚动的双手转而揪住了被褥。
他绷紧了腰,挺直了脖颈,额上汗出如浆,活似妇人生孩子一般,复从大张的喉咙里翻涌出变调的呻吟。
“呃哈哈哈!姆啊哈哈哈哈哈……!”
银画相当满意,泛白的嘴角展露一抹得意的微笑。可看上去是皮笑肉不笑。
“嗬嗬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有话好说……有话……呃呃呃哈哈哈哈哈……!”
星眠在笑声中试图蹦出几句话来,却总被汹涌的口水呛住。他的脖子变得很红,喉结一上一下,像晃动的水袋里头塞了块鹅卵石。
没有人能忍受住这种“木刷”的折腾,不论男女。
痒感来自微痛,而木疙瘩滑过皮肤的力道,恰恰达到神经的阈值,密集而广泛的触发痒的波浪。
星眠只觉浑身淹溺水中,挣扎无用,强挨也无用,心跳得快撞出胸膛,头脑浑浊,连丁点思考的机会都不剩。
银画狂暴的玩了一阵,见星眠挣扎幅度忽然小了,且眼神涣散,生怕把他玩坏,方恋恋不舍的停手。不过很快又贴上去伸舌头“亲吻”。
经过前时的折腾,星眠再不敢忤逆她,便由着她厮磨,半眯着眼,一副迷离模样。
银画道:“好郎君,只要你顺着我,叫我感受感受人情温暖,也体会一次做人的乐趣。你要什么我都给。”
见星眠无动于衷,竟拉起星眠的手指,从领口进去放在自己胸膛,轻轻抚摸。
星眠神色一滞,瞬间有些尴尬,一想到那是方及笄的丫鬟的身子,便感大失道德,奈何银画求欢心切,硬要做成。
当手指触碰到那小巧的乳房时,惊觉是冰凉的,不带温度,就像冬日的玉石,曲线光滑细腻,猜想犹是温润,触之实则冷气透骨。
那正中有一粒小小的乳头,跟笋尖似的从玉石里破拔而出。体微精致,也散发着阴寒,手指一摸过去,就不情愿的颤抖,仿佛将再缩下去。
星眠板着脸,牙关紧咬,鼻息瞬间重了几倍。
银画仍是无表情的道:“摸呀,你怎么这样慢?”
星眠摇摇头。
银画道:“难道这不是爱么?和我想的不同。”
星眠撇了她一眼,眉毛一蹙,又黯淡下。
银画道:“说来确实奇怪,我看她们都会眯起眼睛张开嘴巴叫的,可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叫。我们搞错了什么步骤?”
星眠道:“你不要占她的身子了,她还是个小丫头。你若有愿,你现出真形来。”
银画语塞片刻,悠悠道:“我的真形,你恐怕不会喜欢的……我和姐姐共同修炼成妖,学会的法术各有不同,她擅长与人争斗,我擅长变化人形。她只能变出一种样子,我却能变成所有见过的人。我不是为了骗人,而是为了学做人。”
星眠道:“你本是妖,学做人为何?”
银画道:“我觉得人很有趣,尤其是人有爱,我不太懂,可我想懂……”
星眠道:“不意你思路清奇。在古今妖界,你也算一朵奇葩。”
银画笑道:“哎,你是不是在夸我?”
星眠白了一眼,顺势将手从领口里抽回。
银画道:“男的夸女的像花一样,不就是在夸她漂亮吗?”
星眠道:“你放了我,我再多夸你几句。”
银画道:“可我们还没有爱爱。”
星眠道:“不,我们已经爱爱了,你挠了我,我也笑了,我还夸了你,这就是爱爱。只不过少了我挠你的那一步。”
银画听了,赶忙抓住星眠手指:“那,那你挠我呀,随便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