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逢迎,将心上蔼蔼雾浓,化作口中津津相送。
二人拥吻半晌。
崔荣阳物已然暴起至极,一把扯下裤子,抖了两抖,径直朝她阴户捅进。
她“哎唷”叫了一声,随后飘出许多呻吟来,又不自觉把胸往崔荣脸上靠,崔荣接过此招,以嘴衔着她乳头轻轻咬动,她兴奋不已,红云覆体,竟再次涌出些奶水。
那一头秀丽黄发,纷乱卷裹在脖间。
那一脸娇妍妆容,晕染滴落于胸前。
崔荣咬了一阵儿,不再夷犹,下体猛的一挺,将阳物攻进最深处。
始做正戏。
只见柔奴“呜咿咿”怪叫着,舌尖半吐,玉颈仰拱,双峰抖耸,腰肢乱摆。
臀间一提一送,双腿一开一合,以迎接阳物,解那欲火焚身之苦。
而崔荣则打起十二分精力,狂抽急捣,把紧致的阴道,当作开凿的隧道,迭次冲击,往复泵动,直干得是神魂颠倒,骨腾肉飞。
干过百十合,崔荣下身暖流乱涌,堪堪欲射之时,又一把掐住柔奴脖子,粗着嗓子叫道:“小婊子!给老子叫!”
柔奴眯着眼睛,顺从叫道:“呃、呃……唔唔唔啊……呼呼呼……哈啊!嗯嗯嗯嗯……”
崔荣骂道:“不是这个!说话!求饶!”
柔奴不解其意,只得又打起精神,张了张嘴,蹦出一连串温软示弱的词语来。
然而竟是龟兹语。
崔荣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闪过异样神色,又急匆匆道:“说、说人话!说点我听得懂的!”
——原来崔荣有一怪癖,行房高潮时爱听女子求饶,若声音叫低了或路数不正,则阳物不行。
他现在就处于这样的关键时刻,宛如登高山临峰一脚,非有人助推一把不可。
但柔奴已身中传情粉,眼前所见所感皆是龟兹旧国景象,那所谓“人话”对她而言正是龟兹语无疑,所以便愈发高声说起来,说的抑扬顿挫,长的短的高的低的调子此起彼伏,飘荡充斥在后院中。
崔荣面色铁青,冷汗侵额,连连道:“不妙!不妙!”
感受得阳物在里面有些疲软了,复用力抵上去也未及改善,快感一波浅似一波,似乎很快就要消退。
他咬了咬牙,赶紧扳过柔奴脖子,把脸凑上,谄笑道:“好妹子,说点哥哥听得懂的……你、你不是会汉语么?来啊,说啊……”
柔奴瞧了他一眼,那碧绿瞳孔泛起温柔微光,脸颊带羞,“噗”的笑了,随即又是一串龟兹语出来。
急得崔荣以手挠头,把个发髻全都弄散,披头散发,丑的跟鬼一样。
还不死心,又按着柔奴脑袋,轻声细语道:“就差一步了。你、你不是想出去么?帮我,帮了我,我立马放你,好不好?”
柔奴点点头,以龟兹语作答,随后咧嘴一笑,一道涎水随之流下。
崔荣后退半步,猛的抽了她一记耳光,见她竟毫无反应,倒径自呵呵笑起来。
千算万算,不意输在这一着。
崔荣气得七窍生烟,一张老脸拧成一团。
低低骂道:“休矣……今日休矣……”
那阳物也从一根石杵变作一根面条相似,软软的从里面缩了回来。
他跺了跺脚,指着柔奴鼻子喝道:“臭婊子!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往地下淬一口,大踏步走了。
留下柔奴在那里兀自气喘,款款呻吟。
墙外二人都看笑了。
苗安道:“我有些同情崔帮主哩。家里夫人不让玩,跑外头偷吃又碰上这般差池。可怜,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