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县丞荡袖站起,道:“多说无益,你师兄动了封桩库公款,犯下了弥天大罪,今已收监,判合腰斩。不过你与他还不是家眷,也不知情,不至牵连,你便走无妨。”
这句话是故意激她的。
万茵将头埋进枕中,好一顿啼哭,泣不成声,棉絮浸透。
过了一刻,冯县丞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说道:“虽是弥天大罪,但因在我府中发生,凡事都由我决断,所以尚有一丝转机在此……”
万茵努力止住眼泪,抽抽嗒嗒道:“冯县丞……你说的是什么转机……只求你放过他……”
冯县丞将眉毛一挑,又坐回桌边,道:“来,万女侠,你过来说话。”
万茵将脸稍微整理一下,便要穿衣,冯县丞挥手制止了,“就这样,爬过来罢。”
万茵一怔,看了看自己身上止有一件抹胸,又羞又愧,但已猜到冯县丞意思。
为了救杨泽,便也顾不得许多。
就硬着头皮,以两手下床,两腿屈在后面,慢慢的爬过来了。
冯县丞歪着头打量了她几眼,笑道:“这半月可是给够了我脸色啊?万女侠。起初连礼都不敬,今日便教你全部奉还。还有……你可知……我最喜欢你什么?”
万茵轻轻摇头:“不知。”
冯县丞托起她下巴道:“就是你愈傲气,我就愈想征服你,你在我心里就愈性感。这半月端的憋死我了,能玩到你怕是以后做梦也要笑醒哩。”
万茵咬着下唇,浑身簌簌发抖,行侠半生,何曾受过如此屈辱?话语中不由的带了怒气:“不是说有转机吗?请说来。”
“啪!”
冯县丞猛的抽了她一个嘴巴,翻转面孔,怒道:“你个臭婊子,到了这时候还嘴硬。你听不懂人话吗?你师兄犯了罪,杀还是不杀全凭我一句话。今夜你要是乖乖的,把我伺候好了,我就饶他一条狗命!否则……你就等着给他收尸!”
重话既出,万茵又哭起来,两行清泪飞挂,一席青丝盘颈。
香肩升沉,酥胸起伏。
曼妙身姿在悲中尽显。
却又惹得冯县丞淫心骚动,冯县丞道:“古人云‘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实没说错。你常年习武,曲线优美,比那些花柳巷的瘦马要好很多。今夜有的享受哩。”
万茵抽泣一阵,抬起头哀恳道:“只要能救我师兄,任凭你吩咐。”
冯县丞将眼搜寻一圈,见桌上摆了盘葡萄,颗颗饱满,笑说道:“我府里下人也是演戏认真。明知你们是一对贼人,却还拿出这种好果子招待,也不想你们配不配。”
将一颗葡萄剥了,两指一夹,低低的伸在胯下。
万茵会意,忍住屈辱,跪着去含那葡萄,连同手指一起吸吮在嘴里。
冯县丞一把揪住她头发扬起面孔,冷冷道:“别以为我这关容易度过。你要救人,须显出诚意来。我欲磨炼磨炼你。”
万茵思忖自己有武艺傍身,寻常责罚也奈何不得,便稍稍放下心来,对冯县丞道:“悉听遵命。”
冯县丞将手一指:“朝北跪着,把双臂平举。”
万茵照做,双臂举的纹丝不动。
冯县丞将葡萄倒出来,把盘子清空,倒扣在万茵双臂上,又把葡萄一颗颗摆到盘底盘足,拿过一面溜滑圆瓷片搁在葡萄上,接着放上毛笔、筷子、簪子和木刷。
皆是房内搜来的。
万茵心疑他这是做什么,倒像以前练功时师父在身上外加的水碗,为的是迫使我保持平衡,可我如今已经练成了武功,这样举着莫说一两个时辰,就是一夜也不会动一下,端的是莫名其妙。
但千算万算,没算到磨炼之法是那一着。
冯县丞俯在万茵耳边,微笑道:“不知你怕不怕痒?”
万茵心上猛惊,顿时冷汗侵额,小声道:“这……我……我……”
冯县丞两手抚在她肩膀,有意无意摩挲着,感受她凸显的肌肉,说道:“瞧你这副好身躯……欣长健美,流畅自然,都是久走江湖,常练武功得来的……想必坚毅无比,不会像小姑娘一样怕痒罢?”
万茵却待要回话,猛觉冯县丞手掌一转,已贴入腋下,奇痒袭来,万茵尖叫一声:“别……哈嗬嗬嗬哈哈哈哈……痒!噫嘻嘻嘻……痒哈哈哈哈哈……”
冯县丞才不管她,手指撩拨着嫩红腋肉,经过一日活动,那腋肉早已沾杂着晶莹汗珠,而今被手指一搅,芳香四溢,汗气蒸腾。
冯县丞愈发入迷,下手愈重,万茵则满身皆呈挣扎之色,双臂已是微微颤抖。
“唔呼呼!啊嗬嗬嗬……呼呼呼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