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武道:“欲成乐事,还需两情相投,你若终是这般抵拒,我只能继续磨你。不过也好,你这骚蹄子看似怕痒,其实能耐,我且玩着。”
旋即将手加快。
“不、不要……不呃呃嗬啊啊啊啊!痒!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哈哈……别别别……姆姆……姆哈哈哈哈哈……这样!这样难受!别挠我……嗬嗬哈哈哈哈哈……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小芸在麻痒中抢出几口喘息的空当,赶紧做出选择。显然相较于微妙的淫,直接的痒更让她难以承受。
毛武道:“行,总算你识点相。”
将手指一竖,复又抵住脚心施法。
过不多时,但见小芸红云罩体,腰肢伏挺,双腿间暗暗摩挲,推料差不多了。
便探下手去,在裤裆里捉住自己阳物,慢慢撸起来。
那阳物渐次粗长,于布里沉甸甸的,若隐若现。
小芸觉得自己神昏志乱,浑身骨头酥软了一般,呻吟道:“怎么忽然热的厉害……我……我头也晕……你放过我罢……”
毛武笑道:“臭丫头,你是一点也不懂,这方到好玩处哩。”
一面将脸贴上小芸赤脚,伸出口舌,迷恋般舔玩起来,时而吸吮脚趾,时而洗涤脚心,时而扫荡脚掌,时而啃咬脚跟。
一面将手撸动加快,暴烈烈只待出笼薄发。
而小芸在床上间笑间呻吟的扭动,窈窕的玉体曲线更增风情。
俄后,毛武一把扯下裤子,没了最后的遮羞布,那吓人阳物全貌毕现:长似蜡枪,粗似墨杵,遍着黑毛,遍着青筋。
百道褶皱,一朝舒展,怪奇巍峨,乖谬耸立。
端的人间没有的妖物。
便即挺硬着上床了。
小芸一见,回过神来,忙摇头告饶。
毛武才不管她,扯断绳索,扛起她两条腿,把裙子一卷,亵裤一扯,就要开干。
小芸尖叫一声,将眼紧闭,只当昏了。
不意过了片时,听得毛武大骂起来:“臭丫头!你、你敢骗我!”
抬头一瞧,毛武满手都沾了污血,淋淋沥沥,连带衣袖。
把个妖怪气得声音发抖:“着你的大晦气!你月事来了不说么?脏了我一身道袍!”
小芸道:“我、我不知道啊。明明来你院里时还没有的……”
毛武骂道:“你这该死的东西,好歹不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明天就把你祭了!”
小芸蹙着眉道:“你这人好生奇怪。我问你,我月事来了怪我么?怎么说我骗你?”
毛武猛跳下床,一扬手,把旁边床柱打的粉碎,瞬间塌了半边,叫道:“我修行练法多年,从未遇过此等败兴晦事(古时练法者最忌妇女精血,触之法力消退),全赖你所赐!你且等着!”
小芸也打起脾气,还嘴道:“我的好仙师,你法力那么高强,怎么舍得白白吃亏,不如你施法让我月事停了呗。”
毛武将道袍一脱,卷在怀里,伸出一手指着小芸,退步离开厢房,犹叫道:“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小芸躺在床上,等他走了,以脚夹住碎木割断其余绳索,松脱出身。
想从门口溜出去,竟发觉半空有面透明屏障,又转去窗户,也是同样的布置。
抡起太师椅,猛砸过去,和撞石头一般稀烂。
叹了口气,哀想道:“随我爹除妖多年,不意此番折在这里……杨公子,若你心念澄善,与我有缘,就快来搭救我罢……”
是夜月黑风高,天地间浑浊一片。厢房的烛光照不多远,就被吞没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