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更凶,整个地穴都回荡着拖长颤抖的声音。
阿虎心道:“如此下去也不是个事,她若软了即审可也。”
不情不愿放下了手,玉蝶得此间隙,猛吸了几口气,继续抽泣着,连鼻涕也淌下一行。
阿虎以衣袖擦了,假惺惺道:“怎么样?考虑好了?我们开始商量事情了。”
玉蝶定省了好一会儿,方抬眼看了看他,怯怯道:“你是不是……要我替花蛇帮做什么坏事啊……”
阿虎道:“嘿~我止说白先生要你打通关节,何时说过是坏事了?”
玉蝶道:“不是坏事……那……那你至于大动干戈……这么……”
环视一圈。
阿虎会意,耸了耸肩,将绕在玉蝶额头的绳索解绑,放下玉蝶的手来,打了个小扣系在单边膝盖上。
而那三柱高香此时都已光秃秃不剩一粒香灰了,遂丢于地下。
阿虎道:“这个,是我对你的惩戒。以报你在元君庙辱我之仇。至于白先生的事,那是他想和沈飞霜做交易,因为前时没有眼缘产生了些误会,却还得通过你牵线哩。”
玉蝶动了动酸痛的肩膀,旋即把腋窝夹的严严的,缓了口气道:“做交易?什么交易啊?沈姐姐不喜欢和黑帮合作的。”
阿虎道:“呸!你管他什么交易呢!又不影响你!”
玉蝶嘟着嘴道:“万一对沈姐姐不利……我才不要呢……”
阿虎一瞪眼:“你还来劲是不是?你再犟我还挠你!”
玉蝶叫道:“你再碰我,我立即咬舌自尽了!”
阿虎鼻子里冷哼道:“咬舌自尽……说的容易。你可知那种死法有多痛苦。人并不是速死的,而是拖拖延延,血流半晌方死呢……且死相极惨,眼睛鼻子耳朵都拧作一团……”
一番话说的玉蝶毛骨悚然,哑然无言。
阿虎又道:“好,现在你不敢死了。那莫怪我继续用刑。直到你答应。”
玉蝶蹙着眉,摆出一副顽抗的姿态。
阿虎心道:“上次你在元君庙逼我舔脚,这次我就非整整你的脚。”
将两手探下去,拨开玉蝶的裙子,找出那对花鞋。
玉蝶正被绑作盘腿式,脚底朝上,阿虎便捏住花鞋,不费什么力就脱了。
玉蝶顿时抽了抽肩膀,羞得耳根红透,又一路连到脖颈。
阿虎道:“你那时候不羞,这时候羞了?却是什么道理?”
玉蝶不应。阿虎又蹲下,把脸凑近,仔仔细细打量起玉蝶的赤脚。
只见那:通体粉腻酥融,纹理精致顺滑。
五趾蜷曲,前掌抓弯,大有含娇带愧之状。
脚心深凹,汇聚香汗点点,脚跟凸挺,泛沁烛光微微。
形态瘦幼而小巧,风姿柔弱而含俏。
盈盈兮饱蘸胭脂之绝色,澄澄兮微现碧玉之凝寒。
远观是冬梅之挂雪,不可亵玩,近看是春兰之带露,饶有兴味。
阿虎看的出神,经不住唤起深藏的欲望,去嗅了几嗅。
那脚味温热,奶香浓郁,还带着几分酒气,贯入肺腑,回荡不散。
随赞道:“好玩、好玩,女人脚果然是不一样的,而且越小越有意思。”
玉蝶抽动着唇,连带脸颊都在颤抖。
阿虎收回身子,再次捡起那根绳头,道:“最后问一次,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等了少时,并无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