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霜的白发渐次开散了,发束飘扬在脑后,如风中杨柳,胡乱披拂。长裙的衣襟被体汗打湿,霎时卷滚褶皱,如春水泛波,层层叠叠。
“嘻嘻嘻呼呼呼呼……别了……别呼呼哈哈哈哈……干嘛哈哈哈哈哈!停……我坐不住了哈哈哈哈哈……真的坐不住……”
当她实在挨至力尽,乖乖垂下头来时,星眠收回舌头,恰好去吻她的唇。两人便以一种奇怪的姿态拥吻着。
舌头交缠,生津相融。男和女的情欲在此刻撩拨到了极点。
“唔唔唔……姆……嘻嘻嘻……姆嗯嗯嗯……”
飞霜吻着,也傻傻笑着,脸上已是红云遍布。那鼻息渐重,释出温热的香气,从星眠衣领里钻入,绕过脖颈,斜出耳后。
星眠亲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女英雄,你还不求饶?”
飞霜咬着唇,犹夷片刻,轻轻凑去星眠耳边,怯声道:“只对你。”
星眠道:“说来听听。”
飞霜俏皮一笑,便放出许多软言细语来,都是外人所不能听、所不能想的话。
星眠不禁心神荡漾,捧住飞霜脸,又在她额上深深一吻:“我的好老婆,就知道你爱我……”
且说银画在前院饭堂里摆平了事态,保住了餐桌,复折返来照看胶山婆婆。
路过中间房间,竟听到有呻吟声,好奇心顿起,蹲在墙根,悄悄的过去。
以手指扒住窗缝,往内一觑。
但见星眠正抱着飞霜坐腿上办事,惊得她目瞪口呆,想道:“他俩来住了小半年,我还第一次撞见这个呢。”
羞得满面通红,又忍不住要偷看。
却是里面干柴烈火、如胶似漆,场面实在夺人眼魄:柔脂交叠,雪肉相靠,两腔绵亦滑,夏日作春宵;柳腰玉户,花蕊接杵,缠绵翕来动,玉蚌翻红皱;菡萏分瓣,涧水开澜,潮卷遮不住,湿透男根树;苁茸藏红,秘洞纳幽,黄龙进去深,圆壁留白痕。
又见星眠一手揉着飞霜乳房,一手探去那脚底挠着痒。
飞霜扭动的厉害,下体紧紧贴住星眠阳物,反复的吞吐。
星眠玩得尽兴,手法愈快,飞霜便在呻吟中夹杂了几许尖笑,其声哀哀清清,而既乍起乍伏。
片晌之后,星眠略一直腰,臀股使劲,阳物发狠抽提,一下胜似一下。
再看飞霜,粉面斜倚,香汗葱葱,两手抱住星眠脖子,忙叫道:“让我些……受不了……”
说罢将脸在星眠胸前来回滚了几下,神情恍惚,张嘴摇舌,像个溺水的模样。
两人鸾颠凤倒,闹了四通鼓方止,看得窗外的银画是脸红耳热。
不禁摸了摸自己裙底,也都湿润了。
心道:“沈姐姐好福气,寻得了一个如意郎君。若我以后也能这样快活,虽死无憾。”
想了想,悄然退去,又刻意绕远一圈,从后院另旁到往其他房间。
此折翻过,著者有言:所谓男女情爱,人之大欲存焉。观之犹动心弦,做之极乐人间。
正如张先《千秋岁》书:莫把么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