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武站在地上,未及行事,心里一算,思忖道:“雏儿未经那话,骤然放进只怕挣的厉害,乱叫倒败我兴。还需做足前戏才是。”
重把手放回小芸赤脚上。
小芸惊道:“你又干嘛呀?”
毛武道:“你不知做那事要前戏的么?现在进了去,疼杀你!”
小芸道:“你、你别弄脚!”
毛武道:“你当我不知道骚蹄子是你命根?原本摸一摸就罢了。可现在你愈是这般说,我就愈是想玩。”
将手指慢慢爬搔起来。
小芸顿时一颤,双脚牵着绳,在那左右摆荡。
毛武见状,一把揪住绳结,拉近脚底,以一手专门玩弄。
小芸苦痛能扛,唯独惧痒,奈何这弱点被人紧紧捉住。只得在奇痒中扭动身子,放开嫩喉,全然变为一副柔弱女孩儿的样子来。
“嘻嘻嘻……噫嘻嘻……呼呼呼……不要……不要……我、我受不得嘻嘻嘻……好痒……姆呃呃真的好痒……你放手嘻嘻嘻……嗯!嗯嗬嘻嘻嘻嘻!”
她的上躯时而收缩,时而伸张,手肘抬的高高的,若不是绳子捆缚,早抱在自己胸前,作一处胡乱挣扎。
“别这么挠我嘻嘻嘻……呃嘻嘻嘻……我的脚……放、放开嘻嘻嘻……你饶了我罢……你别……别……唔噫哈哈哈哈!说了别哈哈哈哈……怎么还……我哈哈哈哈我真的受不了哈哈哈哈……救命!呃哈哈哈哈哈救命啊……”
她起先动作不大,但随着受痒时间的加长,如今已是花枝激颤。整个人贴紧了床板,左右扭捏,汗水打湿被褥,带出一片片褶皱的螺旋。
毛武心里暗爽,表面冷声道:“这是罚你外强中干、逞强好胜的劣性!岂不闻菩萨心肠,亦有霹雳手段。虽是你服软哀恳,我还需延一段游戏哩!”
将手一变,四指并拢而前弯,拇指单出而上挑,正对着那脚掌和脚心。
四指抓时,脚掌受痒退缩,脚心便自然凸起,撞上拇指。
拇指搔时,脚心受痒退缩,脚掌便自然靠近,撞上四指。
反复循环,游戏取乐。
可怜小芸如作惊弓之鸟,时而尖叫,时而扑腾。整面脚底筋肉狂战,却逃不得半分。
“噫!呜噫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呼呃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别玩哈哈哈哈哈……噫……噫哈哈哈哈哈……”
她被这忽紧忽慢的游戏弄得浑身发毛,仿佛有无数的虫子从自己皮肤爬进来,顺着血管溜进了心里。
她向后绑着的手腕拼命往前拉动,把绳子绷得笔直,发出嗡嗡的颤音。
木床此刻也被带的架摇廊动(拔步床形制:床架悬空,外设栅廊),发出连串吱呀怪响。
但这些,都不曾掩住她的哀叫。
“你饶我些……呃姆姆姆……呃哈哈哈哈哈……别玩了……饶我……饶我罢哈哈哈哈哈……”
她一边在用力挣扎,一边在伏乞求告,希冀两种方法里总有一种能让自己脱离苦海。
然而毛武铁了心要弄她,把手停在那里便是不走。而竟加了几许力量,触在脚上痒可透骨。
细嫩的雪肉振荡起来,顿泛开圈圈涟漪,自趾根到脚心,红白交现,汗珠飞溅。
房内的人声于瞬间大了一倍。
“唔呀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轻……轻点!求你哈哈哈哈哈……唔姆姆哈哈哈哈哈……求你玩别人去罢……好不好……呃、呃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这个哈哈哈哈哈……我、我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姆啊哈哈哈哈哈!我痒死了哈哈哈哈哈!”
小芸仰着头,腰肢高拱,仅以脖子支撑身子似的,在那画圆。手脚处的绳子此刻成了荡桥的两端,悠悠的左右摆动。
毛武见状,以手强按住两脚脚背,使之蜷紧朝下,复拿另一手自下而上迅速搔挠击之。
濡湿的脚心堆挤着脚肉,折叠着皮肤,骤然受击,栗栗然进退维谷,想要抬起,却被大手按住,想要摇晃,又被绳索卡死。
唯有纹丝不动的承受那承受不了的奇痒。
只在七寸之外,于两条玉腿上,小腿肚的突突直抖,无言昭示着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