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兰思道:“定是那庄主人信物,可见其势力在鄂州做得极大,甚至于低等兵卒皆知。偏踞鄂州,又有这般能量的,莫非是……”
蒋校尉瞥见凝兰躲在一侧,正颔首沉思。
冷哼了一声,道:“骚娘们儿想什么呢?我还没搜完你身子哩!”
一手拎起凝兰脚腕绳索,便强拖过来,把那脚放在自己腿上。
凝兰穿着一双绸缎紫藤花鞋,前时也沾染泥土,蒙上一层酒污。
蒋校尉道:“多好看的鞋儿,脏成这样,实不雅致。待我替你取下来擦擦罢~”凝兰一听要脱鞋,吓得面色煞白,忙又往前一窜,却是蒋校尉手快,复抢回来抓在手里。
“你老往那去干什么?有宝贝么?”
凝兰急声道:“放我、放我!”
蒋校尉笑道:“啊哟,看来这脚我非玩不可。”
伸出一指,不由分说的扒下鞋跟。
一股酸臭气息飘出,蒋校尉嘴角一扬,随之完全脱下。
这过程仿佛掀开蒸笼,迎接佳肴的美味。
但见凝兰所穿丝质白袜,袜面汗渍晕染,掌底泥路纵横。
那网眼上缀着细盐,而既晶莹扑闪的反光。
其脚不肥不瘦,略有些大,修长的延展。
脚趾尖纤,足弓高起,脚窝深陷,红润的皮肤贴丝而透,俊秀的筋骨隔袜而现,都相辅相成、互为映衬的组合在一块。
单看形态,只道精雕玉琢般的尤物。唯独差池处,便是经过整日的活动,这脚味道弥漫,酸臭熏风,腥膻升腾。
蒋校尉抢吸一口,让这刚出鞋膛的温热气息灌入鼻腔,渐次渗透进肺腑内。然后闭上双眼,神情似恍非恍,犹如做梦。
凝兰自心里发毛,疯狂扑腾起来。
蒋校尉睁开眼,一手闪电般抓了那脚腕,另一手用力按住脚掌,边道:“骚蹄子这般勾人,还往哪里躲?”
凝兰骂道:“獠奴!贼汉!你放开我!”
蒋校尉道:“你若再骂一句,悔之迟矣。”
凝兰还想继续:“你……”
那剩下的字都没来得及吐,就转为一声尖叫,紧着狂笑起来。
原是蒋校尉将手指并拢,在凝兰脚板上狠狠犁地,从脚趾刮到脚跟,往复来回。
凝兰往日与小青嬉闹时,被轻轻碰着都会一阵酥麻,岂能接下如此猛击?
登时便陷入绝境,浑身呈挣扎之色。
“唔!唔!呃嗬嗬嗬嗬嗬嗬……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啊啊……”
蒋校尉的手粗壮有力,指甲坚硬,指肚粗粝,抱团齐上时,薄薄的丝面根本无可抵挡。
凝兰只觉痛痒尖锐,似百根羽毛撩搔心尖,又似千条麦芒拨拉后脑。
“咿呀哈哈哈哈哈……呼呼呃呃呃呃呃!嘶姆姆姆姆姆……啊啊啊……!”
濡湿的丝袜堆挤出多样褶皱,红润的筋肉凸显出无限涟漪,在脚底一方画面间尽情变幻。
那脚掌受痒不住,竟挣脱控制,紧紧蜷起,造出条条肉缝,试图阻碍手指。
蒋校尉倒也不恼,便盯住那些肉缝钻击,迅疾狠辣,足像刨土。
于是,积汗的褶皱被手指拨开,复重合,其内晶莹乱溅,又透过网眼飞射出来。
一时整个车厢都弥漫着浓郁的脚味。
蒋校尉享受不已,玩的愈狠,手指贴紧了脚掌施虐,甚至于出现了哧哧的水声。
凝兰痒极,叫的愈惨,声音哀哀屈转。
“不要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唔唔啊哈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