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将说“我求你了”,但苦于实在说不出口,只能转而道:“我们商量商量……你想要什么……你说……你说我做……”
花逸摇摇头,一手将飞霜脚趾掰开,见那趾缝里粉白娇嫩,端的引人心往,略微吹了口气,另一手岔分五指,便将长满木齿的指尖对着趾缝落定。
飞霜言犹未半,还在试图求饶,惩罚却骤然降临。
“我会做……我真的会……我保证……我——呃!呃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拿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木齿快速的刮过趾缝,连带整块脚掌,在方圆十几寸的雪肉之上,生生犁出五条泛红的痕路。
脚趾瑟瑟,本欲急蜷,脚掌颤颤,将要猛挣,然而都被毫不留情的牢牢掰直。
“痒!痒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嗬嗬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呃呃呃呃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哈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呀哈哈哈哈哈哈!”
木齿表面的凸起,立体环绕的刺激到了与之接触的每一处肌肤。
不论是趾中部的关节,亦或是趾根处的皮膜,甚至是常年遮掩的脚纹细肉,都被起伏迭动、密集泛滥的奇痒所淹没。
“停、停下!别刷了!别呃呃呃哈哈哈哈哈我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拿开!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拿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拿开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花逸是不会停的,她瞧着飞霜痛苦哀求的模样,只觉精神舒畅。
回想初见时飞霜那副高高在上、咄咄逼人的气势,于此刻完全倒转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感便涌上心头。
她不仅不会停,还要加紧欺压。
她将略显闲余的拇指从对脚趾的攻势中抽出,转而握在掌中,连带着去刺激飞霜的脚心。
拇指凸起的节骨上也长满了木齿,如同一只小刺猬,正满地乱蹿。
脚心处突如其来的刺痒,令飞霜辄感惊愕,脚底被前后夹击,痒感穿插横贯,须臾蔓延吞没了全脚。
在溽暑闷热的丹房里,竟见飞霜浑身打起了寒颤,胸口极不自然的上下抽动,腰臀收挺,双腿拢紧,若非尚被吊挂,整个人怕是要拱飞出去。
她的躯体正下意识尝试摆脱来自脚底的极端刺激,如果能掌握壁虎断尾之术,想必她将毫不犹豫自断双脚。
只可惜,现实的她情知自己沦陷于天然弱点的反噬,并已在最大命门的防守战中一败涂地。
“呜呜哈哈哈哈哈姆姆姆!嗬姆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呃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刷慢点哈哈哈哈哈哈……呃姆姆!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
柔弱的脚趾缝被木齿刷得发红,脚汗渐次滚落出一条条浑黄的汗路,经过脚掌浮涨的筋肉,蜿蜒在斜陷的足弓,继而流淌向下,直至脚跟汇聚。
因脚底朝地,这些脚汗有些会沾染在木齿上,跟着上下扫荡,也有些会滴挂在指甲尖,随之左右飞溅。
周围的空气因此飘起了晶莹的雨,漫起了酸臭的雾。
“咳!咳呼呼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慢点……慢点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呃姆姆姆咳咳咳!痒呃呃呃呃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刷慢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呼咳咳咳……!一百下!一百下到了!真的呃呃呀哈哈哈哈哈!拿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够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够数了!”
飞霜的脸完全被乱发遮住,其中表情无从得知,但这样卑微的饶告,以至于有些奴气,素来不像是会出自她的嘴里。
她竟被一“掌”小小的木刷逼到如此境地。
——又或者,锁住她内心的并非霞山派的丹房,而是当年那个地狱般的白牢。
她曾以为自己忘却了丑事,脱胎换骨,一尘不染。可以轻松避免所有类似的圈套与灾祸,可以胸有成竹胜过所有类似的恶人与折磨。
但她错了,其实她的脆弱从未改变:自她毫无准备的被吊在半空,等待蹂躏;自她在宝镜里听到朝思暮想的夫君与变作自己模样的女妖荒淫的做爱;自她被脱了鞋,遭痒刑戏弄得生不如死……种种暴行,击垮了她的意志。
令她彻底放下抵抗,转向本真的恐惧投降。
这一刻,她已不是行侠仗义的女英雄,而是卑微的奴隶、怕痒的尤物、崩溃的可怜虫。
她仿佛回到了那个阴森可怖的白牢,面对众贼淫笑叱骂的羞辱,感受着一根根银针扎入自己的身体,一缕缕药烟拂荡自己的脚尖。
等待酷刑降临,却又无能为力。
她突然很想吐。
但痒感让她吐不出来,反而化成一种怪异的咳嗽,穿杂在惨笑中格外凄厉。
至于她说的一百下到数的事,花逸全没有放在心上,如果有必要,可以加到两百。
花逸满意的看着眼前的脚底汗液纵横、痉挛连连,任由丹房里充斥靡乱颓萎的回响。
手指扫荡不停,把牢分毫不放。
直至那头叫声忽的变了,多了许多吁喘和哭腔,直至自个儿手指上挂满了脚泥和臭汗。
方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