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放到床上,又掰开那腿,见蜜穴红通,其内爱液泛滥,早已不成体统。
便从裤中掏出阳物,立于床边行起好事。
穴内层层褶皱恰似鲜嫩蚌肉,将阳物紧紧包裹,不留一丝空隙。
星眠只觉下体扑簌起了一团烈火,焰腾腾、焠律律,从下至上,一路直烧到大脑,烧得云烟翻滚,烧得天地消熔。
转思二十年来,何曾有过如此极乐?
激动之下目眩神移,骨软筋酥。
不由得扑在飞霜胸前。
飞霜笑了一声,主动将乳尖凑上,星眠张开嘴,胡乱便咬下去。
飞霜又呻吟一声,眼角清泪滑落。
星眠问道:“咬痛你了么?”
飞霜摇摇头:“不痛,反而挺舒服的。”
星眠便继续咬着,飞霜迭起嘤咛,将柳腰左右横摆,两手死死抓着被褥,只拧成了一团团、一段段。
再过一刻,约莫也有百余合。
星眠暖流欲射,只得将舌尖收回,抵住自己上颚,以缓慢研磨的频率来回抽送,并不急切用力。
飞霜也未嗔怨,倒还跟前时一样娇媚逢迎。
直到星眠再度握起她的脚,她鼻息顿时变得急促,如同命门被一把揪住。
星眠从一开始见证这只脚渐次发红发汗,直至此刻化作一整块妍粉凝脂,置于手中瑟瑟发抖,仿佛略微用力,它就会散了化了……但心里玩味已起,不让碰,非要碰。
便伸出食指,轻抚在脚底板上。
这次不拘是脚趾、还是脚掌、抑或脚心,但凡稍稍沾着动着,飞霜就大呼小叫,间笑间啼。
那一头长发随卷裹在脖颈,双腿打摆,蜜穴收紧。
星眠暗自赞道:“端的是世间独一份的尤物,今日死亦足矣!”
哪还管什么体能之限?
一时兴起,兀自剧烈冲撞起来,任飞霜在身下起伏扭动,叫个不住。
复过百余合,竟仍未泄出,反倒愈发得劲,次次直顶花心深处。
观下面水声哧哧,穴口银丝黏连。
真真是:雨偏云半,乱舞秋千,风吹林动,春萧乐倦,玉蚌床上取珍珠,金箔花间夺蜜蕊。
既见:青丝散乱,钗环横斜,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胭脂前山攀锦柱,粉黛后峰抢幽径。
飞霜爽极,如虫一样跌动,嘴唇猛扯,盲眼大睁,露出了一对苍白发青的瞳仁,竟盈盈闪烁,波光荡漾。
一串声叫着:“星眠,饶我些!通的小肚子怪痛的!”
却不能阻停些微。
星眠鼓起十二分精神,以满身力气狂抽急捣。
直干得飞霜花枝乱颤,魂散魄荡,哀鸣不已,方往前压去,随即一泄如注。
滚烫的白浆灌入花心深处,引得最后抽搐难抑。
未几,二人齐到高潮。
亥时刚过,屋外黑云蔽月,还真下起雪来。
飘飘洒洒,忽聚忽散,像千百只蝴蝶纷飞于院中。
偶有劲头足的,直飞进沾在二人身上,顷刻便化为水滴,丝毫不减那如火的热情。
星眠抱紧飞霜,鸣咂有声,继而共入床帏,一同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