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男人和女人,其实没有什么差别。甚至当男人在挨受属于女人的挑战时,他也会变成女人。
银画施虐得起劲,把那脚底都刷成了红色,又捏住脚掌,把手指往趾缝里穿插。
趾缝细嫩的皮肤显然也扛不住任何刺激,星眠高声惨叫着,汗浪遍体。
他的衣衫全湿透了,透印出肌肉的形状,正互相推挤、互相摩擦,夹出一道道深色衣褶。
“不要……不……好痒……唔唔唔唔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呃呼呼哈哈哈哈哈……你……你别弄哈哈哈哈……别弄了!”
银画一挑眉道:“看来你脚也很怕呀,爱爱的反应真好。快说,还跑不跑了!”
“你先停……咳呼呼……咳咳停……你停了我再说……呃嘻嘻哈哈哈哈……别扣了……我没洗脚……别……别哈哈哈哈哈哈!还扣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救我哈哈哈哈哈!”
银画见他不肯服软,两指弯成个环,围住了大脚趾摩擦,一下接一下,好像精细的搓澡师傅非要给他脚趾搓个透彻。
星眠苦不堪言,连口水都喷了出来。喉咙抽抽止止,没法连贯呼吸一口气。将手在自己腿侧连拍着求饶,叫道:“不跑,我不跑了!救命!”
银画嘴角一咧,重现出那抹邪性又恐怖的微笑,说道:“可我看你们玩的时候,女的也不是第一次求饶你就放软的,是不是需要拒绝几遍才算规定?”
星眠赶紧道:“不是,你搞错了,一次就结束!”
银画道:“你这人狡猾得很,肯定又在骗我。我不管,我要多玩几遍!”
说罢,不等星眠反驳,将手指伸长几寸,五指齐齐插入趾缝间,掌根还留在脚心位置,迅速拉锯起来。
便给了星眠一套连趾缝带脚底的全方位密集搓澡。
那细长的五指,在星眠眼里俨然成了喷火的犁耙,自己的脚底,则成了松软的耕土。被重复的犁来犁去,落成了五道烧焦的黑路。
他快分不清痒是什么感觉了,恍惚的以为自己休克了,脚底皮肤被掀开一般,暴露出全部神经,瑟瑟发抖的接触咸涩的空气。
灼烧、电击、刀割、针刺,一些毫无关系的刺激在体内乱窜,将他包围,将他困牢。
他发出的声音比之前还要大,已经是全无顾及的嚎叫,在混乱的现场,这个声音盖过了一众杂音,显着而彰明。
连在外的家丁都纷纷安静下来,仔细猜想房内正发生着什么。
直到星眠叫得岔了气,满面通红,额头筋络欲裂,银画才收了手。
星眠像溺水者终于吸到了空气,翻过身子,用尽全部力气抽泣,涕泪并流,喘呼不止。
银画舔了舔嘴唇,满意的道:“开心吗?有没有觉得爱上我了?”
星眠懒得理会,略点了点头。
银画整个人凑近星眠,将两条手臂扶上星眠的背,绕过去抱住了他,又在他耳边道:“那我这么爱爱下去,会不会有小孩子?”
星眠耸异无比,暗想道:“真真是一傻到底,我不反驳,她还当是对的。这若能有孩子,老天爷都请她上去做神仙。”
面上道:“不好说,凡事没有定数。”
银画道:“这次我玩了你,下次你玩我好不好?我也想开心开心。”
星眠陪笑道:“嗯嗯,好,可以。”
银画道:“对了。时候不早,我们走罢?”
星眠道:“去哪里?”
银画道:“霞山。就在陕西群山中,那是我的修炼之地。”
星眠一怔,暗道不妙:“完了,她打定主意要掳我。”
银画续道:“我们姥姥便是霞山君,法力高强,也很宠爱我。我带你去拜见她,她一定会同意我们结婚。”
星眠道:“我们人妖殊途,怎么可以结婚?”
银画道:“怎么不行?你不过是要一个漂亮女人罢了,我可以变呀,你喜欢什么我就变作什么。”
星眠道:“你原形究竟何物?”
银画道:“乃是杨柳,一体同生的还有我姐姐。对了,我们取了人间名字,我叫古柳曼,她叫杨花逸。嘻嘻,不错罢?”
星眠毛骨悚然,心道:“天亡我也,竟让我遇到传说中的大妖。想我行善半生,何致此劫!”
银画道:“多余的话等到了霞山慢慢说,我们走罢。我一会儿使个飞云法,你别乱动,保你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