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耸耸肩,将绳头扯松那几缕垂下,放在玉蝶的脚底板上扫荡。
熟悉的痒感卷土重来,玉蝶当即坐不住了,哧哧轻笑,上身前仰后合。
“噫嘻嘻嘻……嗯嗯嗯嗯……嘻嘻嘻嘻……呃、呃!呼嘻……唔唔唔唔姆嗯嗯嗯……”
阿虎瞧着玉蝶表情,慢条斯理的把须毫作毛笔画圈,从脚趾到脚掌,从脚掌到脚心,从脚心到脚跟,最后沿边侧回到脚趾……动作轻柔,不紧不慢,却换来她极大的反应。
“呼呼呼呃……嗬嗬嗬嗬!嗯嗯嗯呀嗬嗬嗬嗬……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阿虎把玩了一会儿,见这脚竟变了颜色,也同腋肉般翻作通红。
汗流葱葱,把肌肤衬托得更加水灵。
须毫沾湿,严密的贴合在脚底,不留一丝空隙。
“唔唔唔!我才……才不……嘻嘻嘻不要理你嘻嘻嘻……呃……呃呼呼……嘻嘻嘻嘻嗯嗯嗯嗯噫嘻嘻嘻嘻……!”
玉蝶正以自己最娇弱的痒痒肉,将粗粝的纤维触感全部吃下。
那刺痒分明,如山似海,压倒在她纤瘦的躯体上,持续冲击着她意志的防线。
她已经没法挺直上身了,反是左摇右摆,企图挣脱束缚,似一个滑稽的不倒翁。
盘曲的双腿抖似筛糠,连带禁锢的铁环哐哐作响,在石桌上映出狂乱的影。
阿虎心道:“好,叫你强忍。”
细细揣摩片刻,发觉玉蝶脚掌处最敏感。便丢了绳头,把五指直按上去抓挠。
玉蝶发疯般大叫一声,竟拽着绳子挪了几挪,绳子绷到极限,发着“呲啦呲啦”的怪声。
阿虎扣住玉蝶脚腕,硬生生恣虐摧残。
玉蝶痒到极点,喉咙里翻涌出一串嘈乱的哀嚎。
“呜呜呜嗷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呃噫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呀!呃呼呼呼呼呼呼!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
“让我抓着了罢?你是不是怕死了这个?”
“呃呃呃哈哈哈哈哈放手哈哈哈哈哈快放……我我痒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畜生哈哈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哈哈……流氓!给我哈哈哈哈哈哈放哈哈哈哈哈哈……噫呀呀呀呀呀!”
“你越叫我放我越不放,这小脚怪软乎的,我且舒服着!我两只手都上咯~”
“唿哈哈哈哈呃呃呃呃呜呜呜呜呜……谁……谁来救救我……我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哈哈哈哈……我今日死矣!姨姨……沈姐姐……咕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
玉蝶大张着嘴,像个溺水者在无助的叫喊。贝齿振栗,柳舌鼓扬,喷出来无数唾沫,晶莹四溅,把一袭薄衫湿染。
而阿虎不管不顾,就是在她最弱的脚掌上疯狂抓挠,挠的红润肌肤上尽是指甲的印迹,条条道道交错纵横。
阿虎只觉心下大起快意,仿佛有某种潜伏深藏的癖好在悄然萌生。全世界都变得慢了,只剩眼前挣扎不已的美脚和耳边清脆响亮的啼叫。
可怜玉蝶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承受了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蹂躏。
地穴里的空气渐次温热起来,一刻过后,竟袅袅有白色的雾气飘荡。
玉蝶的意志少顷宣告了崩溃。
她全身弓成虾状,头发乱甩,披散在胸前。
原本俏皮可喜的童颜变得狼狈不堪。
旋即开始了求饶,真正的求饶——从普普通通的绥靖妥协一直说到毫无尊严的低贱自贬。
只是要摆脱这奇痒地狱。
然而无情的手指从未停止,即使玉蝶幻想过好几次他停止。及至后来,玉蝶陷入了绝望,剃泪俱下,气息长短不接,隐隐有昏厥之状。
阿虎见她已经屈服,心想大差不差,方停下手,把绳扣利落一解,松绑了她。
她张开双腿,仰面一倒,就这么躺在了石桌上。
阿虎以两指抚摸着那白皙的小腿,从膝盖直到脚踝,一上一下。边问道:“感觉如何?我的手法可比我兄弟强?”
玉蝶的声音哽哽咽咽的,仍随着惯性在哭泣,过了好一阵,才缓声道:“你……你能保证他们……不伤害沈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