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色丝底已经焦黄,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脚心上,随着脚肉的颤抖呈现出许多褶皱。
豆大的汗渍如褐色斑点分布其上。
又有一条通黑泥路从脚趾一直连到脚跟。
崔荣稍稍凑上去一闻,顿时被呛的咳嗽起来,可想那味道非酸即辣,是大量脚汗发酵的结果。
崔荣掩着鼻子道:“小婊子,看你袜面还算整洁,怎的袜底是另一幅场面?臭、臭、臭!”
羞的柔奴埋头拢肩,无声哭泣。
崔荣探过一只手去,轻轻捏住她那排脚趾,细细搓揉起来,她立即开始怪叫,把铁链摇的哗哗响。
那趾间朦胧着汗气,湿润的袜质近乎透明,把五根趾骨连同筋络显得清清楚楚。
宽大的脚掌有力的挣扎着,把黏糊糊的脚汗到处乱甩,崔荣忍着浓臭,另一手钳住她脚踝,这只手快速抠挠为之。
“啊呀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挠哈哈哈哈哈!饶我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哈哈!”
柔奴的脚趾一张一合,尽力躲闪着崔荣手指,然而她越躲手指则逼的越紧,最后竟直接猛抠在趾缝嫩肉中。
柔奴如遭雷击,原地跳起,发狂的抗拒。
崔荣冷笑了笑,拉过她脚,又狠狠将那排脚趾往后掰开。
五指齐上,施虐更疾。
“唔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脚趾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停手哈哈哈哈哈哈快停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呃唔呃呃呃呃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意这倒是你一处命门。瞧瞧你这骚脚,又大又臭!端的没有一点女子淑美,该罚!该挠!”
“还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几日没得洗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罢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老爷哈哈哈哈哈哈老爷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
那只脚愈发温热出汗,潮湿的丝袜缠裹在崔荣指尖,被扯的东一团西一团。
崔荣心道:“叫得真骚,我偏不饶你又怎的。”
以手狠狠握住脚掌,把丰满脚肉并拢到一起,做春笋状,又以另一手做钉钯,上下反复犁起来。
褶皱堆叠。
柔软起伏的脚底宛如雨后的耕地,又如连绵的山脉,高高低低,深深浅浅,远近迷离。
遮掩其上的丝袜宛如初降的白雪,又如揉碎的白云,松松软软,朦朦胧胧,内外纯澄。
柔奴痒的双颊通红,脖颈汗珠滚动,全身对外散发出微薄的汗气。
合不上的唇齿里萦绕着笑声,并随之喷溅出颗颗晶莹。
周遭空气都因而共鸣,也振动得火热滚烫起来。
“唔唔唔……哦咿呃!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哈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哈哈脚底哈哈哈哈哈哈……老爷哈哈哈哈哈哈……能不能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哈……哦哦!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姆姆姆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爱看你这幅模样,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哀嚎着央求我停手。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
“咿哈哈哈!不……不要……我实在哈哈哈哈哈……啊啊!唔哈哈哈哈哈!唔唔唔不!不要哈哈哈哈哈……死哈哈哈哈哈我会哈哈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哈……”
崔荣挠了一阵,隐隐闻见自己手都臭了,由不得有些心烦气躁,猛一下将那白丝袜底扯破,又一勾,完全褪至脚踝处。
柔奴流汗的赤脚便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但见脚掌平摊而舒展,边缘泛起角质,似是常年练舞所致。
几块宽硕的脚肉紧挨在一起,如一块柔软充实的肉垫,与脚心窝落差极大。
那上面沾覆灰尘与汗污,呈现着黯淡的黄色。
脚心处则是鲜红的。
细细脚纹纵横其中,增添一分精致,密密汗珠覆盖其上,增添一分柔滑。
总体肌理盈润,骨肉匀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