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刷通体由黄金打造,刷柄是金,刷毛也是金,硬度合该使人疼痛,然而刷毛细窄,毛尖呈小圆球型,密集触在脚底却如万蚁啃噬,随之激发出的万道电丝,从脚底快速扩散开来,渐次蔓延至全身。
酸、麻、黏、痒,遂成附骨之疽,刮、擦、挑、逗,竞属切肤之激。
小芸几乎抓狂,秀发尽散,涕泪满脸。
“唔唔哈哈哈哈哈唔唔呃呃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噫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拿掉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很怕痒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姆姆姆哈哈哈哈哈哈!我知罪了!我知罪了!饶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哈……”
可怜小芸一双嫩脚,被刷得整片通红,遍布划痕。
脚肉激颤,汗珠乱滚,皮下连筋带络的彰显而出。
来自刷毛的每一轮席卷,都会覆盖上一层新的划痕,于红润的脚底板霎时耕出许多泛白的直线。
而这些直线又会很快消褪,重新被涌动的体温填回红色。
细观看来,场面恰如一首诗:白灰旋拨通红火,卧听萧萧雪打窗。
在少女肥而匀称的裸脚上,正激烈展开着颜色的跌宕,但每一次即使最微小的改变,都会带给少女难以忍受的奇痒。
“姆姆呵呵哈哈哈哈哈饶我罢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该死的东西……这么痒!呃!呃呵呵哈哈哈哈哈……拿开哈哈哈哈哈哈快拿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噫姆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死了……”
小芸初时全然沦陷痒海,唇齿大张,嗓音由一串上下起伏的笑音组成,只是纯粹的疯笑;后续渐起变化,于笑音中忽的迸发出几声清脆锐利的尖叫,像是一只遭人追杀的百灵鸟飞来,便从此时开始,稍有了一些青春少女的生力;再后尖叫与呼救增多,笑音起伏减少,能依稀辨识出原本的声线了,只不过反差强烈,恰如正被妓院的老鸨逼良为娼;最后声音颓废了,彻底屈服了,脆响嫩喉已显沙哑,玉齿磕鸣其声粗硬,一下低、一下高,连绵无遗气……说在笑,不如说在哀嚎。
那两柄金刷也俨然是按住了她要害的法宝,对她而言恐怕比任何神兵利器都更威力。
不信试想,有什么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从堂堂异族女侠转变成任人欺凌的弱女子的呢?
大胖僧人瞧着她那副模样,心里暗爽,更是出言相戏:“你求我赐福,你心可诚?我既已赐你法宝,是为正法规戒。不意你即刻翻脸,说什么‘受不了’‘不要’,当我佛门禁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要?若你说半个不字,我便将那老樵夫投入火堆,火烧超度,将你变作雕像,永世受刑。”
小芸一听,神色顿慌,残酷结果连想都不敢去想,忙提起几分精神,勉强抬着头道:“我要,我要!我一心秉诚!大师明鉴……”
大胖僧人冷笑道:“那你好生表现!我且听你善言!”
将手暗地里连划几划,那金刷受到操使,复在小芸脚底上更快去搔。
小芸旋即暴笑,娇脸猛甩,口水飞溅。
“啊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多谢哈哈哈哈哈哈哈多谢大师哈哈哈哈哈……赐福……多谢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一心求问……求大师……呃呃……求大师替我开解迷津!呃哈哈……呃哈哈哈哈哈哈愿受惩戒……我、我愿受惩戒哈哈哈哈哈哈哈……心甘情愿……唔唔……别无二话……姆姆唔唔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芸痒得癫狂,甚至双眼翻白,嘴里却还强行说着感恩戴德的反差言论,着实令人侧目。
那群围坐的僧人,有的几欲按耐不住,阳物高耸,顶起裤裆。
大胖僧人借此发挥道:“你虽愿改归正途,犹有淫罪。看你袒胸露乳,时哭时笑,一双臭汗骚蹄,端的勾人想入非非。你骗走我僧友们的心神,此罪可认?”
小芸忙应道:“……我认,都怪我,是我有害……”
大胖僧人道:“该做何惩戒?”
小芸道:“念经颂佛,洗刷罪孽。”
大胖僧人又道:“如何洗刷?”
小芸颤抖道:“刷、刷我的脚……刷就是了!”
大胖僧人笑道:“说法略改一改就更好。”
小芸脸颊涨红,闭眼大叫:“刷我的骚蹄子,刷我的……刷……呜、呜呜呜呜呜呜!”
此时泪水狂涌,再也强忍不住,夺眶而出,就像山巅瀑布,飞泻直下,弄得赤裸胸脯也都湿润了,兀在那闪闪反光。
大胖僧人见小芸哭的惨了,反而抚掌嘻笑,深以为妙。
两柄金刷飞飞转转,席卷嫩脚痒肉,更无一刻停歇。
把小芸从哭嚎硬生生压成哭笑,又回到疯笑,只在操控偶有松动时,能听得小芸蹦出几声啼哭。
便这样又弄了多时,小芸泪汗如雨,奄奄一息,若非受定身术所制,想必会像一坨烂肉,瘫软跌下莲花座。
大胖僧人忖度一会儿,招手收回金刷,故作依依不舍状,说道:“可惜我这宝贝法力太强,也怪你太过怕痒,本想弄得你欲仙欲死便罢了,结果你一味鬼叫,端的不成样子。说来,你这双骚蹄子确实是我见过最怕痒的……好了,这第一件你已领受了,下面再挑一件罢。”
小芸听了,只觉寒毛倒竖,浑身悚颤,想到自己这就被痒得半死了,其后还有四件,若件件挑去,岂不是要被玩死?
下意识的道:“不……不要……”
然而大胖僧人略一抬眉,眼神阴鸷,直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