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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文小说>我就拍表情包>第9章 救了一美女

第9章 救了一美女(第1页)

赣州公园门口围着一群人,闹哄哄的。钟志远以为是摆象棋,或卖虎骨膏的,抵近一看,见一女孩倒在地上,众人不知所措。这年代急救知识还不普及,遇到这样的突发事件不知道怎么处理,只会干着急。钟志远没多想,救人要紧。他分开人群,蹲在女孩身边,仔细察看女孩的症状,大脑在快速搜索有关急救的知识。这月份肯定不是中暑,那么是心脏病?高血压?脑梗?脑出血?癫痫?钟志远能想到的危险的情况也就这些了。有呼吸,不需要胸压,更不需要人工呼吸。钟志远蹲在女孩跟前,一会儿凑近观察,一会儿趴地上观察,好一通忙活,看在围观的人眼里却引来不同的议论。“这个小鬼可能是学医的哦!观察好仔细。”“可能没经验,你看,他不晓得怎么下手。”“你看他盯着女娃子看来看去,不会是二流子哦?!”“唉,你不敢耍流氓呢,这么多人在看到你哦!”有人朝他喊,议论慢慢地转向担心钟志远是个二流子。这些议论,钟志远都没听到,他全神贯注,在脑海里将可能的急发病一个一个拿出来比对女孩的状况,结果都被否定了。忽然想到了陈艳,低血糖!一定是低血糖!钟志远兴奋地做出了判断。陈艳是钟志远的同事,高尔夫球场的客服专员,是他一手招进来的,很漂亮的一个姑娘,球场四大美人之一。有天两人在他办公室正聊得欢,忽然陈艳就眼泪汪汪的,眼睛赤红,无力地捧着胸,把钟志远吓坏了,正手足无措时,陈艳斜乜着眼虚弱地问“有没有糖”,钟志远立即将桌上的巧克力递给她,陈艳巧克力一进嘴,马上就活泛起来了,笑靥如花,神情如常。眼前的女孩,脸色苍白,额头上细汗漓漓,双眼红赤,泪眼汪汪的,与陈艳那时一模一样。断定是低血糖导致的,钟志远心头一松,抬头急切地大声问:“谁身上有糖?或者甜的东西?快!”说着朝大家伸出了手。围观的人中正好有位带小孩子的女人,身上带了糖果,毫不犹豫地递了一粒给钟志远。钟志远接过糖果,剥开糖纸,硬塞进了女孩的嘴里。围观的人看这个小年青也没什么动作,只是观察一阵后就给病人喂糖,也不知道是什么路数,有没有用,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女孩的反应,现场静得能听到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钟志远也有些紧张,毕竟自己不是医生,只是凭经验判断,这要没效果,那就得赶紧叫120了,可是没有手机,得去附近找电话。在大家的静默里,女孩慢慢地脸色红润起来了,呼吸也顺畅了,眼睛明亮起来了。围观的人看到女孩的变化,开心地嚷嚷起来。钟志远将女孩搀扶起来,拯救生命的自豪感涌上心头,脸上洋溢着欣喜。围观的人群见女孩站了起来,发出如释重负般的叹息,七嘴八舌地说起刚才的事,有提醒女孩以后出门要小心的,有夸钟志远出手相救的。其实,刚才钟志远救自己,女孩都看在眼里,只是当时无力。这时,钟志远发现,这竟是一位标致的姑娘,水灵灵的大眼睛,笔直的大长腿,比模特也不差,站在自己身边,和自己差不了几公分,应在1米75以上。女孩红着脸羞涩地望着钟志远,轻声道:“谢谢你救了我!”钟志远轻松一笑,说:“没那么严重,低血糖而已。”“低血糖?”女孩疑惑地问。感情姑娘自己不知道有低血糖,或者根本没听说过低血糖。“你以前没晕过?”钟志远问。女孩轻声说:“嗯,第一次。”那就难怪了,一点准备都没有。“我送你回去吧,顺便给你科普下有关低血糖的知识。”姑娘倒没犹豫,与钟志远一道走出人群。“这血糖不能高,高了得糖尿病,你没有,这个我就不说了……”钟志远一路上给姑娘科普着高血糖、低血糖的有关知识,虽然自己了解的也不多,但相对而言足够了。姑娘听得很认真,默默地点头。“总之,低血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身上常备糖果就万无一失。”钟志远说完,扭头看向姑娘,姑娘正痴痴的看着他,两眼相望,倏的挪开。走过衣裳街,姑娘带钟志远拐进文清路,来到一栋公寓楼前,指着一个服装店说:“我到了!”这是商住两用的楼房,就在赣州公园角上。服装店名叫“美玲服装店”,左边有个裁缝铺,一个男人脖子上挂着一条皮尺,双手戴着袖笼,正拿着一块粉饼在台子上画线,裁缝铺边上有理发店,水果店,远处墙边上有一个图书摊,几个孩子正坐在那津津有味地看小人书。服装店右边是家副食品店,再边上是瓷板画店,杂货店。美玲服装店的玻璃橱窗里放着一男一女两个模特,穿着当季的衣服,橱窗有背板挡住了看向店里的视线。,!“陪我进去吧?我妈要是问我干吗去了我说不清。”姑娘期待地看着钟志远说。钟志远心想送佛送到西,跟着姑娘,推开木头框的玻璃门进去了。服装店呈“几”字型摆着玻璃柜台,正面柜台留了一个空间可供一人进出,上面有一木板可折叠。柜台里面靠墙许多矮柜,衣服都高高的挂在墙上。这是大众风格,别家店大体如此。光线比较暗,只有玻璃门透着光。姑娘叫了声“妈”,钟志远看见柜台里一个美妇人正望过来,带着几丝讶异。妇人姿容秀美,不施脂粉,衣着得体,凸显女性的魅力,虽近中年,皮肤白嫩光泽,一头乌黑微卷的短发,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利索,气质高雅,身高估计在一米六五上下。姑娘上前跟妇人说话,钟志远感觉熟悉又陌生的语言,直到听到“刚给”才知道,这母女俩是在用会昌话交流,从初二到高二上学期,钟志远在会昌待了近四年,因为在学校,对会昌话并不熟悉,只会那么几句。“刚给”正是钟志远知道的为数不多的几个词。妇人是在问姑娘干什么去了。“刚给”是“什么”的意思。赣州各地的方言差异很大,水西的话水东的话和赣州城里的话就相差很大,各县城的话更是根本听不懂,到了各公社也是如此,甚至村这头的话村那头就听不懂。母女俩的交流停止了,妇人掀开木板,走出柜台,朝钟志远深深地鞠了一躬,衷心地说:“谢谢你救了我女儿!”钟志远倒有点手足无措,自己可不是来领谢的。“没,没,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如此。”钟志远一时有些语结,胡乱地摇着手。“来,进来坐会吧。”妇人掀开木板,站一侧等钟志远进去。姑娘轻推了下钟志远,指着柜台里面说:“那儿有把椅子。”钟志远和姑娘进了柜台,在姑娘指的那把椅子上坐下。姑娘坐在一个小方凳上,伸着一双大长腿,挨着钟志远。空间比较仄逼,钟志远不自然地将身体收紧。“你吃饭没?得马上吃点东西。”钟志远对姑娘说。妇人端了茶过来,放在矮柜上,听到钟志远的话,好像提醒了她似的,一拍大腿,跑到那头从矮柜里取出一铝制饭盒来,放在矮柜上。“等你老半天不回来,哪想到出了这等事,要不是……”妇人突然意识眼前的小伙子救了女儿,可连名字都不知道,尴尬地对钟志远一笑,问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我姓钟,钟表的钟,钟志远。”钟志远每每介绍自己都得告诉人家是钟表的“钟”,不是祖宗的“宗”也不是八田日的“曾”。因为赣州人老搞不清“钟”“宗”“曾”。“我就叫你志远吧?”妇人说。钟志远点头,说:“阿姨,您不用跟我客气,说起来我们还是老乡呢。”姑娘正吃饭,含着一嘴的菜,闻言停止了咀嚼,惊喜地问:“你是会昌的?”她满眼期待地看着钟志远。“我小的时候全家下放到长岭,81到83年我在会昌一中读书。”“我在三中。”姑娘兴奋地说。“那你家在会昌时住哪?”妇人好奇地问。“北门照相馆你们知道不?”钟志远问。“你家是开照相馆的?”母女俩几乎同时叫起来,脸上溢着笑。钟志远很得意地点着头,嘴角带笑。“你家对面有一棵大榕树,检察院就在那。”“对,往前一个水站,那时我常挑两个铁桶去排队买水。”“北门十字街的冰店,夏天我常去打冰水,五毛钱一热水瓶呢。”……气氛好像一下子热烈了,彼此的距离感全没了,像是多年的知交重逢。“我在你家照过相呢!”姑娘兴奋地说,放下筷子,去一个矮柜里取了个钱包出来,递给钟志远:“你看!”钟志远看见钱包夹层里放着一张姑娘的黑白全身照,看背景确是自己家照相馆的布景,脱口而出:“美!”这一声美叫得姑娘红了脸,妇人也颇感尴尬。钟志远却没发觉,还在端详着照片,嘴角挂着微笑,只觉得回到了从前。一抬头看见母女俩表情,回味一下,知道自己让人误会了,赶紧把话题支开,他对女孩说:“三中的文体比我们一中强,我去看过三中的文艺演出,很棒!”“是吧?我是三中的文艺骨干!”姑娘一脸骄傲地说。钟志远正想夸她一句,却发现姑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惊恐起来,眼睛直盯着门口。钟志远回头,看见门外进来三个年青人,为首一个光着头。光头是自信的表现,一般人没勇气剃光头。但凡光头都是强人。妇人已经站了起来,一脸的愠色。三个人满脸戾气,旁若无人地扫视着店里。“你们还想怎样?”妇人压抑着愤怒质问道。,!“明知故问嘛!”光头身后稍黑显瘦的青年涎着脸说。“我女儿早说了,不可能!”妇人怒声道。姑娘却一直没说话。“这是你自己说的,你女儿可没说!”光头身后脸皮白净的年青人厉声道。看来光头就是光头,是这两人的头,不用自己说话自然有人帮代言。姑娘梗着脖子扭头在一边,那意思根本不屑说。这时店外进来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可进门一看店里这些人的脸色,见气氛不友好,相互眼睛一示意,马上就转身逃似的走了。“你们太过份了,客人都被你们吓跑了!”妇人脸都气红了,身体有些颤。“我们又没做什么,你开店做生意,我们进店来也不犯法啊?”这时光头说话了,一句话说得妇人语塞。姑娘胸潮起伏,眼泪都要来了。“你到底要怎样?”姑娘将“们”都省略了,直接对光头说。“不就想和你处个对象吗?”光头邪笑道。钟志远听到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可能,死也不会和你处对象!”姑娘绝决地说。“怎么跟大哥说话的?”瘦子暴喝道,作势向前要教训姑娘,被光头喝止,“猴子,别没礼貌!”被叫猴子的瘦子乖乖的退后,不再说话。“你也听到了,请以后不要再来店里了。”妇人板着脸对光头说,“我女儿不同意!”“你说得轻巧,我大哥不要面子啊?”小白脸说话了。钟志远觉得自己不能一直坐着当吃瓜群众。虽说与这母女没交情,但一则救了人家,二则还都是会昌人,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见义不为是为不义啊。“死乞白赖的纠缠人家,说出去才没面子呢,大丈夫从不用强,特别是在女人面前。”钟志远慷慨地说着,掀开木板,走出柜台,看着光头,认真地问,“你是英雄?你是混混?”光头愣愣地看着钟志远,吃不准他是什么人,不知如何回答。“你谁啊?”小白脸不满地问道。这道哲学问题问得好,钟志远笑了,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是谁!你谁啊?”钟志远这么调戏的反问,让小白脸很愤怒,骂道:“也不打听打听我老大是谁,就敢横插一杠!”“你不告诉我你老大是谁,我怎么去打听啊?”钟志远故作一脸困惑地说。姑娘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小白脸不气反笑了,猴子炫耀地抢着说:“你街上问问,衣裳街的牛二,响当当的名号,不吓死你!”“牛二?不是逼着杨志卖刀的牛二吧?”钟志远嘲笑起来。细想一下还真像,那牛二是逼着杨志卖刀,这牛二是逼着人家处对象,都是撒泼用强。“我是牛二,但不是《水浒传》里的牛二!”光头愤怒地说,好像踩到了他的痛脚。看来,这还是个多少有点文化的流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钟志远想到这句话,心里呵呵地笑了。“强迫女人跟你处对象,这衣裳街的牛二和水浒里的牛二有什么分别?”钟志远逼视着牛二,质问道。“你是谁?”光头回答不了,眼睛凶猛地望着钟志远,像小白脸一样问了个哲学问题。“我?一个学生。”钟志远神秘地笑着说。“td,一个学生管什么屌事,滚蛋!”猴子不耐烦地喝道。钟志远不慌不忙,笑吟吟地望着他们。牛二都有点被钟志远这莫名其妙、气定神闲的笑弄迷糊了,他为什么笑?还一脸轻松?“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牛二生气地喝问。“学生就不能管不平之事?”钟志远悠笃笃地问。“跟他费什么话,揍他!”小白脸一声尖喝,上来就是一个推手。钟志远稍稍侧身一让,小白脸一个不稳撞向柜台,被钟志远拉了回去,他怕砸坏了柜台。妇人和姑娘都着急地看着,不知怎么是好。牛二和猴子蠢蠢欲动,围上来就要动手。钟志远喝了声:“慢着!”声音不大,气定神闲的,语气里却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牛二被他的气场镇住,生生停了下来。“我是学生不假,但你们也该去打听打听,柳公子的人岂是你们动得了的?!”钟志远一脸傲慢地看着三个人说。柳公子是柳萍的哥哥,赣州地下数一数二的人物,后来被手下出卖,抓进监狱,楞是这样,人家在监狱也享受着美食美女,因为柳萍父亲是法院院长。柳公子好像没多久就要倒霉了,钟志远也顾不了那么多,冒用他的名头,先江湖救急要紧。江湖没道理好讲,唯有比拳头硬,或者后台硬。钟志远搬出这么个硬的后台,牛二听到的确吓一跳,不敢造次,但又不甘心。“你说是柳公子的人就是啊?我还说是市长的儿子呢!”小白脸轻蔑地说。“是啊,凭什么?”牛二问。“凭什么?凭我叫他‘小明哥’,凭我:()我就拍个照,怎么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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