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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寒山所谓的化妆课,消耗的却是她的化妆品。包里备用的唇釉被耗去了一大半,直到昨天云弥才知道,这也是种效果极好的颜料。化妆室、浴室……所及之处皆有镜子,这导致现在对云弥而言,它即将成为自己的禁忌词。不想再去回忆,云弥挪开了投向镜子的视线。可只是稍稍的一个翻身,她便对上了路寒山方才转醒后的视线。他依旧深邃的眼中,此刻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纱。迟迟没有焦点,直到与云弥对上视线。春天地逐渐迈入,导致房间内的温度上升了不少。不用再时刻裹着被子,路寒山的手也随处落下。“好像没洗干净。”他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这。白皙的皮肤上,隐约还留有些唇釉的淡粉印子。云弥那好不容易抛在脑后的记忆,又开始隐隐又剧烈地攻击着她。如果不是整个人都被男人抱在怀中,她真想立刻给路寒山来上一脚。约莫是感觉到了云弥的轻微挣扎,男人又将手臂收紧了些,凑过去与她共用了一个枕头。“再抱一会就好。”他的脸颊似乎正贴着云弥的肩头,沾染着湿气的声音近距离地贴上了她的耳朵。云弥不由自主地便将一切动作停下。今日的清晨,似乎与以往的画风全然不同。仅仅是被抱着躺在床上,耳旁逐渐平缓的鼻息声告诉了云弥,路寒山似又浅浅睡去。她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时间混在春日的阳光里,混成了破碎的光影,荡漾着向着远方渐行渐远。一直到最后,实在没法继续拖延,两人这才慢悠悠地起了床。云弥坐在床上,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便接到了云弘的电话。哥哥的声音传入耳,终于将昨晚在楼下场馆中发生的一幕幕重新带去了云弥眼前。她猛地想起自己是被路寒山突然带离的现场,后续因为心烦意乱而什么都不愿去关心。一直到现在,终于从美妙却浅薄的梦幻里被拉扯回到了现实。刚才,云弘的声音听起来再平淡不过。可或许是心理因素,云弥因这股平静而愈发担忧。“爸他……”她带了丝不确定地问道。“有说什么吗?”平时任性惯了,云弥却从未有过如此担心的时刻。一旁的路寒山原先准备下床,在听见她的声音后却又停下了动作。单腿盘起,他眼里带着了丝不明所以的温柔,毫不吝啬地将视线投向了云弥。被他这样盯着,更是徒增了她心底的紧绷。强行将实现挪开,云弥盯着被子表面的褶皱,假装冷静淡定地等待着云弘的答复。听筒那边先是长久的沉寂,在她心底的焦躁被放大到极点时,终于等来了兄长的回答。“什么都没说啊,他还需要说什么呢。”云弥微皱了下眉:“真的吗?”自己又一声不吭地搞了出失踪,尽管父亲应该能够理解昨晚她的苦衷,可云弥终究还是有些担心她的离开对父亲造成的影响。“真的。”云弘的回答斩钉截铁,充斥着再明显不过的肯定。“你又不是不知道爸多宝贝你,这种事情上又怎么会做出胳膊肘超外拐的事。”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云弥的心间,她依然垂着视线,被浓密睫毛遮挡的眼将情绪掩藏。哥哥的安慰言语仍在继续:“放心,做的过分的明明是他们。”云弥只是“嗯”了一声,其他再没多说。大概是因为家人们的爱护,又或许是因为一句简单的言语就能引起情绪的爆发。房间里、电话中,都不约而同地陷入了静默。春光透过了薄纱质地的窗帘,依然在羊绒地毯上荡漾着浅薄的影子。云弥感到一阵来自手背的暖意,视线顺着看去,正巧对上了路寒山沾染着轻浅笑意的眼。与此同时,电话里云弘的声音传来:“对了,一直没问,你昨晚上哪去了?”或许是煽情时刻结束,他的语气又恢复到了最初的轻浮与玩味。大概是这样的风格,才让云弥稍稍感受到了兄长的熟悉。她也连带着恢复了过来,任由路寒山覆盖着她的手背,抬起头:“现在才想着关心我呢。”云弘刻意嗤笑了声:“好歹还关心了,这是我最起码的良心。”忍不住在内心翻了个白眼,云弥的嘴角却浮现出了笑意。“去我朋友家了…”最后一个字音稍有停顿,好在并不明显。云弘丝毫没有察觉到,可云弥却不由得瞪大了眼——面前不远处的男人突然执起她的手,轻轻拉过。被褥轻飘飘地滑落,露出了云弥白皙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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