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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抬起她的下巴,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角。这一吻不带任何欲、念,只有安抚和歉疚。“对不住,没能护好你。但这样的事,绝不会有第二次。”慕容澈在盛纾的唇上辗转片刻,离开的瞬间,他沉声向她保证。盛纾万分依赖般地靠在慕容澈身上,信赖地说道:“有殿下在,我什么也不怕了。”她一面说,一面抬头看着他。慕容澈与她四目相对,看着她那双水润的双眸时,心头忽地一抽。她这副模样,更让他生出了愧意。慕容澈搂抱着盛纾,想起了韩越找到的那块亲卫令牌。昨晚的有些事,只怕要从盛纾这里才能得到答案。慕容澈有心想问,却又担心刺激到她。“纾儿,昨晚的事……”慕容澈踟蹰不已。盛纾的脸色微不可查地变了变。昨晚她被慕容澈找到后,不知为何,他并没有问她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她心里明白,他不可能一直不问。盛纾稳了稳心神,把自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我本来想在歇脚的院落外等佩兰的,可是无意中又看到一个黑影闪过,我心里害怕,慌不择路,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渡口去了。那人应该就是来追我的,我上船离开后,见他在渡口站了一会儿。幸好他没再追来,否则,我只怕是见不到殿下了。”说到最后,盛纾呜咽一声,靠在慕容澈怀里嘤嘤哭了起来。慕容澈神色一顿,这番话漏洞太多,他知道盛纾没有完全说实话。南诏把她培养成细作,绝不会只教她魅惑男人,基本的防身之术她是会的。她毕竟已经恢复了记忆,碰到危险肯定会反击。那人在渡口掉落的令牌,只怕就是和盛纾纠缠之时,无意间落下的。对这漏洞百出的话,慕容澈自不会拆穿,他问道:“那纾儿看清他的模样了吗?”盛纾摇头,“没有。”这倒是实话,那人蒙了面,她捏着银针反身刺入他面门时,也并未看到他的样子。盛纾暗忖,看来她离开后不久,那人便苏醒过来逃走了,否则只怕是要被慕容澈给逮住了。“殿下,”盛纾试探着问他,“到底是谁要害我呀?”慕容澈面色转冷。盛纾既问了,他也不打算瞒着她。“和佩兰交手那人,是乐康长公主派去的。但在酒里下东西的人,未必是她。”盛纾若有所思。她昨夜躲在假山里时便想过,到底是同一个人派了两拨人来对付她,还是那两人其实是不同的人派来的。如今看来,应当是不同的人派来的。毕竟据佩兰说,和她交手那人出手就是杀招,丝毫没有留情。而昨夜渡口那男子,却并没有要取人性命的意思。盛纾这般想着,面上却露出慌张惶恐之色,“也就是说,昨晚想害我的,不止一个人?”见她如此紧张,慕容澈一凛。他想起盛纾前世被人害死在东宫,心里对乐康长公主等人的恨意又上了一层楼。“纾儿别担心,这行宫守卫不比皇宫,才让人有了可乘之机。你放心,害了你的人,我绝不会轻饶。”“可,”盛纾有些迟疑,“可乐康长公主是殿下的嫡亲姑母啊。”慕容澈轻哂,又凑到她细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在害了你后还能全身而退。”他自有回敬乐康长公主的法子,但眼下他暂无对盛纾言明的打算。“纾儿还未梳妆吧?”他生硬地转了话题。盛纾本来也并没有把他那句话当真,闻言便点了点头,“刚要梳妆,殿下就回来了。”“看来是我耽误事了。”言罢,慕容澈牵着盛纾往外走去,然后让她坐在铜镜前。他执起案上的螺子黛,端详了盛纾的眉眼片刻,便抬手往她的蛾眉而去。盛纾惊得往后仰,“殿下要做什么?”慕容澈一脸坦然,“当然是要给你画眉。”盛纾有些一言难尽,慕容澈和他手上的螺子黛怎么看怎么违和。这人昨夜替她擦鞋,今儿又要替她画眉,若不是两人日日都在一起,她都要以为这是个假的慕容澈了。盛纾颇为不自在地把螺子黛从慕容澈手里夺了下来,而后撅着嘴道:“殿下还是省省力气吧,你哪会画眉?回头给我画丑了,我可怎么出门?”“一回生二回熟。再说了,纾儿如此貌美,怎么画都不会丑。”盛纾:……不管慕容澈怎么说,盛纾就是不肯让他画眉。慕容澈最后只得妥协,将目光放在了口脂上。“不画眉,那就涂口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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