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果然……
还是无法……做到吗……
好像,有什么。
有谁的,笑靥如花的脸,最后浮出在他的脑海。
小……洁……
自己……无力的抗争失败了。
就那么,简简单单的、滑稽的、可笑的……
失败了。
……啊……
小洁……依然会被抢走。
自己……
……小……
……洁……
悔意和悲伤,悲切与绝望,变成了他昏迷前最后萦绕在心头的念想。
虚弱而无力的他,只是在那黑暗降临的刹那,听到了一句情绪复杂的声音——
是那绷直着他脖子上所连接的绳索之人发出的声音。
复杂到……几乎听不出心绪的声音——
“……那就让我们来……”
“……开始第二回合吧。”
随即——
意识,便完全地沉寂了下去。
粗暴的那种触感,依然存留着。
疼痛,剧痛,那是被某个人粗暴的提起头发的感官,现在也仿若历历在目。
那是,被羞辱贬低的身心记忆。
侵犯过自己妻子的性器,自己去毫无廉耻的跪地清理。
对侵犯自己妻子,侵犯自己家人的那个身影,摇尾乞怜的事实。
贡出自己美好的一切,收获扭曲的“幸福”的事实……
啊……
哈啊……
只是,一想到那个不敢反抗的身影。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
明明,已经鼓起勇气了。
小洁。
小洁……
小洁……
自己无力地“抗争”,简直就像小孩子的家家戏。
自己还是……
抱紧了身子,某个人的身体像是个孩童般蜷缩成一团,似乎这样就能抵御外界那绝望的寒冷。
看着……
看着灵魂深处的笑颜,不再对他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