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着脸,看着清秀青年脸上那副灰败的表情,白慕洁那娇俏的红艳脸颊上闪过点点地挣扎与愧疚,但——
马上就将头埋在了枕头里,仿若是就那么默认与等待着与诺蒂妮的性爱似的——
毕竟已经感受过那种东西,在这个场景里被确立为雌性的身心,的确是……无法反抗。
撑着脸,看着那身形有些摇晃的青年,诺蒂妮的脸上浮起丝丝满意的情绪,撑着脸的她看着高语脸上那灰暗的失败者表情,勾起的双唇毫不留情地再次轻轻张启。
“呐,高先生……?”
长挑的流线型双腿,轻轻伸直。
将那穿着小短靴的足部伸到了青年面前。
“穿着东西,用这铺大床还是不太舒服呢……?”
“能不能发挥一下绅士风度……”
“帮我脱一下啊?”
“……!”
在他的家……在夫妻的房间……
在他们的婚床上……和……和他的妻子……
做爱……
还要这样……用这种方式羞辱他吗……
血液在血管里急速地奔走着,一如他此刻那涌出的愤怒情绪,但……
“……”
颤抖着,身体的气力却在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下流失着——
他轻轻蹲下的身子,用手捧起了诺蒂妮一只脚。
如同呵护自己的情人一般,双手细致地开始解起鞋带来……
就这样蹲在身为外来者的诺蒂妮面前,如同一个贴心的仆人一般,细心地为她解放着身体——
去临幸他的妻子。
“……”
喉管,收紧到呼吸都困难的地步了。
甚至能从青年灰白的脸上,看见额角那跳动的青筋。
只是手上那轻柔仔细的动作,依然孜孜不倦地将美艳猎手那捕猎的大道上,阻碍的障碍给一一扫清——
直到将那只穿着白色短袜的完美足部,从短靴中完全解放了出来。
并不算大的足部,青年的两只手就能完全捧住。
哪怕在以味道不堪言说的皮革短靴中待着,解放出来的它们依然没带上什么让人不适的味道,五根轮廓鲜明的脚趾隔着薄薄的短袜依然清晰可见。
仿佛诺蒂妮那浑身做好了做爱准备的滚烫体温,也隔着着薄薄布料的感觉传递到了他的掌心。
“……”
双手,将那最后的阻碍也褪去。
遗传自血脉的小麦色肤色与适配的滚烫体温,并未因经常锻炼与运动而显得粗糙的皮肤,脚背是勾勒出好看图案的皮下血管,以及轻轻蜷缩着的五根……涂着淡紫色美甲的豆蔻脚趾。
散发出了……除了淡淡的,好闻的汗水气息以外再没有别的异味。
形状完美的纤细足部,就那样被他毫无阻隔的捧在了他手中,犹如捧着————珍贵的无以复加的宝物似的。
这个姿势,只要抬起头,就能看见那居高临下的,轻蔑的,似笑非笑的,满意的表情吧——
‘咕……’
脑子,已经被屈辱和愤怒充满。
身体却依然只是听话地放下了这只脚,再次如法炮制地解放了她的另一只脚,但……
“做得很好哦,高先生……这么绅士的人,看得我我都要心动了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