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水,轻洒在白瑾瑜微醺的步伐上。在月光的勾勒下,一位头顶兔耳的男子,一癫一癫地向她走来。“侍奴参见王上。”声音清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白瑾瑜眯起醉眼:“小甜,这深更半夜,你怎的还在外头游荡?”。小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回王上,夜色太冷,奴家冻得睡不着,便想出来走走”白瑾瑜闻言,不禁哑然失笑:“你这小家伙,被窝里还能冻着?”小甜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王上误会了,奴家真的冷得慌,不如让奴家侍奉您回去吧”。白瑾瑜点了点头,任由小甜搀扶着,一步步向院内走去。亲卫们见状,识趣地退至一旁。夜深人静,风长信早已沉睡在梦乡之中。白瑾瑜的院落里。小甜轻声提议:“王上,让奴家为您沐浴更衣,你这院里也没有一个人贴身服侍”。白瑾瑜:“准”。小甜立刻忙碌起来,打来温热的洗澡水,将浴盆填得满满当当。小兔子干活很麻利,这天赐机会就在眼前,他当然要抓紧了。偌大的王府,白瑾瑜房里是没有人侍奉的,白天,江福玉和落心羽会带人来打扫。白瑾瑜多半都是在医院,回来就看蹦蹦,暖暖,在她们两个的院里居多。屋内燃起壁炉,火光带来温暖。小甜小心翼翼地服侍白瑾瑜脱下衣物,白瑾瑜缓缓步入水中。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带着一丝丝暖意,驱散了夜的寒意。小甜站在一旁,细心地为白瑾瑜搓洗着身体,动作轻柔而熟练。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王上,奴愿一直侍奉在您身边”。白瑾瑜闭上眼,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暖。洗完澡,白瑾瑜舒服的很,小甜帮她擦干身体,小甜的手很粗糙,还有很多冻伤,搞事情非常麻利利索,可怜的小兔子哦!白瑾瑜上床盖上被子,小甜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光。白瑾瑜被窝里多了一个柔软的身子,睁开眼睛,小甜不知何时已经脱去了衣物,蜷缩在她的怀中,如同一只乖巧的小兔子。一双耳朵垂在两侧,小脑袋毛绒绒的。白瑾瑜心中一动,伸手握住小甜身后的兔尾巴,只觉得一股别样刺激流涌上心头。在药物与酒精的双重作用下,白瑾瑜尽情享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欢愉。小甜在白瑾瑜的身下轻轻颤抖,眼中闪烁着迷离。一夜缠绵,直至天明。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映照出两人赤裸裸的身体。小甜轻轻抽泣着,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与疼痛。白瑾瑜看着怀中的小兔子,兔郎娇嫩,莫不是伤到了?白瑾瑜轻轻掀开被子,果然是,白瑾瑜为小甜上药,声音柔和:“还疼吗?”小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回王上,好多了。只是奴家恐怕这几日不能继续服侍风平君了”。白瑾瑜闻言心中一紧,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小美男,唇红齿白,模样俊俏。“你昨夜为何那么晚还在我院子外面?还说自己冷?”小甜红着脸解释道:“回王上,奴家昨夜小日子来了,便想出来吹吹冷风,缓解一下疼痛,没想到会遇到王上您……”白瑾瑜闻言,把小东西拢在怀里:“怪不得昨晚那么香,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男人小日子都会很难受吗?”。小甜:“风平君平时喝凉水,小甜身体不如他,喝凉水会生病,也没有置办冬天衣服,万一生病就不好了”。白瑾瑜:“你怎么没有新衣服?”。小甜兔耳朵在白瑾瑜怀里蹭一蹭:“因为没有钱?”。白瑾瑜怎么说也把人给睡了,该有的体面要给,冬天的衣服都没有,那怎么行?好可怜的兔美男。白瑾瑜拿出五百两银票放在床头:“让管事帮你代买”。小甜尾巴在被窝里摇的欢快,白瑾瑜亲亲兔耳朵。“继续睡一觉,这冬天一大早睡懒觉最是舒服”。正当她沉思之际,外面突然传来风长信的声音:“王上,侍奴的贴身小侍男小甜不见了,求王上做主帮忙找一下”。白瑾瑜迅速整理好衣衫,出了内室。白瑾瑜将小甜也遮掩妥当:“传风平君进来”。不一会儿,风长信匆匆步入屋内,一脸焦急:“王上,小甜他……”话未说完,他的目光突然扫到了屏风边缘露出的衣角,神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白瑾瑜轻轻咳嗽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风平君,小甜在本王这里,你不必担心。只是,他为何还没用冬天的衣服,他是你的陪嫁,你怎么如此苛待他”。风长信闻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小甜承宠了:“回王上,侍奴没有钱”。白瑾瑜嘴角轻嗤,豪门世家大公子,丢不丢人,给贴身侍从都不买冬装,说什么没有钱?,!“小甜就先留在本王这里养伤,既然你养不起侍从,以后就别请下人了,节约点”。风长信勉强应下,告退离去,待他走后。白瑾瑜才让小甜打开被子,看着小兔兔身上斑驳的痕迹。“小甜,委屈你了”。小甜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激:“小甜不委屈,只要能留在王上身边,奴家就心满意足了,奴家:()女尊兽世,大猫娶夫养崽种田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