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星繁是第一个。
他笑了笑，眼睛轻轻一眨，忽然问道：“那你呢小恶魔？”
“啊？”
言星繁一愣。
姜鹤鸣继续说：“你有和别人一起私下偷偷的议论我吗？”
酒吧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如果要听清楚，就只能将脑袋凑过去。
两人说话说着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大，脑袋也凑得越来越近。
二楼角落里的某个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手里的杯子都快被捏碎了。
姜鹤鸣还不知死活的伸出手，轻轻碰了碰言星繁的头发。
言星繁就像是一只等待着被吞噬入腹的小白兔，什么都不知情，一点儿想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言星繁和姜鹤鸣说了几句，忽然觉得后脑勺莫名有些发凉。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有些奇怪的嘀咕了一句：“怎么老感觉有人在看我？”
音乐声盖过了她的嘀咕，姜鹤鸣没有听见，便将耳朵凑过来，说：“怎么了？”
言星繁摇摇头：“没事。”
姜鹤鸣以为她脑袋不舒服，便伸手碰了碰她的头发，说：“平时很少来这种场合吧，长时间听这么大声音的音乐是会让人不舒服。”
言星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没呢，我只是老感觉有些怪怪的。”
姜鹤鸣微微扬起眉梢：“和我在一块儿不愉快吗？”
“那倒也不是……”
“那这杯银河玫瑰，现在放心喝一口了吗？”
姜鹤鸣将已经静止许久的银河玫瑰推到了言星繁的面前。
言星繁虽然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可是对这种看起来就很貌美的东西非常感兴趣。
她几乎有些难以抵抗这种诱惑。
然而正当她纠结的时候，一道压抑着怒意的男声忽然精准的从音乐声中杀了出来。
“她不想喝，我可以代劳。”
言星繁后背猛地一凉。
不用回头，她已经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