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交代清楚，是过不去了。
云烈说：“不认识，没印象，八成是在瞎说。”
“呵。”许栀颜语气酸溜溜的：“不认识她怎么会有和你的合照？”
她双手环在胸前，明明心里在意得要命，面上还要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来。
云烈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
合照？
他是真的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哪儿来的合照更是不知道。
许栀颜提醒：“就是之前有个书法比赛——”
云烈仔细回想了一阵，隐约想起来了。
他想要和许栀颜的一张光明正大的合照，就算是和旁人一起拍的，也可以剪下来，只剩他和许栀颜两个人。
他听说许栀颜每年都会去参加书法比赛，书法比赛前三名，会一起合影。
于是他去了。
也不冲着第一，刻意控制着拿了第二名。
结果颁奖当天，许栀颜没来。
云烈那天全程是臭着脸拍照的。
和谁拍的，他完全没印象。
只要不是许栀颜，他就记不清。
云烈头一回犯了难。
这些心思，想让她知道，又不敢让她知道。
“我真的不记得。”云烈摊开手，反问道：“你难得记得每场比赛后和你合影的人吗？”
许栀颜被问住了。
从小到大，她参加过那么多场比赛……也确实不可能将每一个对手的样子都记得一清二楚……
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结果许栀颜就这么被说服了。
她思考片刻，才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勉强承认这一点，但是你……真的不认识她？”
云烈微微弯下腰，坐在许栀颜的身边。
在她没那么抗拒的时候，云烈试探着勾住她的手指。
他的眼神无奈又宠溺，许栀颜没有抽回手，云烈便得寸进尺，同她十指紧扣。
他低低说道：“大小姐，有你在，我已经看不见旁人了。”
他轻轻吻过许栀颜的脸颊。
微凉柔软的触感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