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下子紧张了,气焰小下去,讷讷:“这个不可以的,不能讨厌老公。”
“你生气的话,你就对我发泄就好了。”余妄提议道:“宝宝可以掐我,你要掐我吗?”
夏时云疑惑地歪了一下头。
余妄被可爱得忍不住舔了舔唇,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教他做出一个环握的手势,低声道:“就是这样,可以稍微用点力。”
余妄圈着他的手缓缓收紧,夏时云回过神立刻缩了回来,气得想揍他:“我又不是跟你一样是变态!我才不要搞这个!”
男人有些遗憾地抿唇,有点无辜:“是吗,那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让宝宝消气呢?”
迟迟得不到满足的煎熬感逐渐烧干男人的理智,余妄有些装不下去了,大掌掐在老婆身上肉最多的地方,低低哀求:“老婆快点欺负我吧,我是你的小马,你没放话让我停,我就不停,好不好?我都听你的。”
夏时云羞得去捂他的嘴,受不了他的口无遮拦:“你……你说的都是什么啊!”
余妄说不出话,就用粘稠的眼神望着他。
夏时云有些受不了这个,从以前他就对余妄的视线很敏感。
就算是在他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他拒绝了余妄,男人总是远远地望着他,滚烫灼人的视线明显到他的同事们都能发现。在一起之后也是如此,余妄少话,但总喜欢盯着他看,关切的情绪几乎从眼中溢出来,化成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笼罩。
就好像一只很缺爱的小狗,他以夏时云的爱为养料。
如果夏时云不去爱他,他就要死掉了。
他一个走神,就让余妄找到了机会,火热的舌头倏地舔。舐过他的指缝,又黏糊糊地去轻啃他的指节,咬得红红的。
他压低了夏时云的腰,将爱人整个人紧贴在自己身上,嘴唇轻缓地摩。挲夏时云的耳廓,跟他害羞地耳语:“小马生来就是要被老婆骑的呀。”
夏时云脸颊通红。
余妄又转而拿自己高挺的鼻梁去顶他柔软的脸颊,轻轻地剐蹭,声音像泡过糖水一般黏糊:“好不好……?好不好?”
夏时云:“……”
夏时云磨不过他,他从不知道余妄原来这么能撒娇,也怕自己再不答应,余妄会说出更多混不吝的话,于是抿着唇坐起来,打算直接坐下去速战速决好了。
余妄倏地叫住他,夏时云疑惑地抬眼,有些不耐烦了。
“不能直接那样。”余妄无奈地说,笑声低低的,他拍了拍夏时云,道:“转过来。”
夏时云更迷惑地往回头看了一下,又扭回头来:“转过去干什么?”
“不是往后看,是叫你转过身来对着我,宝宝。”男人的声音哑哑的。
“骑我脸上。”
夏时云错愕地张了张嘴,手指尖似乎都羞红了,木木地愣住不动。
余妄只好帮他。
他力气大,即使躺着,也丝毫不影响。
夏时云狼狈地撑在他的胸膛上,眼泪簌簌地落下来,颤着声儿:“这样不好吧……”
余妄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他的声音闷闷的传过来,就像闷在水下说话一样:“没关系,接吻而已。”
他喜欢跟夏时云接吻,吻哪里都是一样的。
夏时云看不见他,不知道余妄此刻的眼神亮得有多么兴奋,虎爪似的大掌钳着他柔软细腻的肌肤,夏时云身上糯米糍般的软肤就从指缝间溢出来。
夏时云害怕地一抬,不给亲。
男人的眸子黯了黯,熟悉的肆。虐。欲又莫名升起,他像掰甜熟的栗子一般强势分开,探出猩红的舌尖亲了上去。
夏时云再也忍不住,破碎的哭音小声地响起。
余妄一听他哭就心疼,但是又不肯停嘴,只好一边深吻,一边忙里抽闲安抚老婆:“宝宝不哭,我再亲一下。”
夏时云汲着哭音:“你已经亲了很多下了!”
余妄也觉得自己有些不要脸,但是老婆明明就被吻得很舒服,他的胸膛一片淅淅沥沥,不全是泪。
他的老婆宝宝很娇气的,真的好像小猫。
小猫身上就有种“防沉迷机制”,就是当主人过分抚摸他,舒服到尾巴尖都轻颤的时候,爽度过高了,刚才还打着小呼噜的小猫就会莫名回头咬人一口,然后快速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