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璋:“屈漾你到底想干什么!”
“纵情潇洒,及时行乐,这是我一贯的作风,”黑色的精致烟管在萧璋的下巴上暧昧地蹭着,“要不然咱俩第一次也不可能在秦淮楼相见,不是吗。”
萧璋抓住曲成溪的手腕:“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觉得我不清楚吗!你对我是不是真心你觉得我感受不到吗!你以为你在这包个青楼就能把我气走了?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没有这么天真吧萧璋,”屈漾面无表情的打断他,脸上的笑意散了,几乎有些不耐烦了,“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了,腻了就是腻了,你还要自我催眠到什么时候?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高的道德标准的,也没有人规定我和你在一起过就要和你一辈子。”
这世间恐怕再没有一个人有这种极致的美色,哪怕是不耐烦的时候,那张脸都是极美的,以前萧璋沉溺于这种美,然而现在这美色却让他发疯,他根本无法想象屈漾如果不属于他了该怎么办,他根本无法接受!
萧璋掐着曲成溪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他抱着怀疑的心来,想要撕破屈漾的伪装,现在却陷入了未曾预料到的泥沼,而且仿佛再无翻身之日。
曲成溪终于烦了,推开他支起身子:“你说完了没有,说完就滚吧,如果不玩儿,就不要在这里碍事。”
谁知下一秒,萧璋狠狠抓住他后脑的头发按向自己,用力地吻了上去!
他要确定屈漾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没感情了,他不信一个人能演戏真到骗过身体本能的反应!
曲成溪瞳孔骤缩,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顾不上再装下去,然而下一秒他猛地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了萧璋!
“你他妈干什么!”
萧璋抓住他的手腕,眼睛里的光几乎让曲成溪潜意识感觉到了灼烧感:“你为什么不敢继续吻下去,你在躲我,说明你心里有鬼!”
“那是给你留面子!”曲成溪呵地冷笑出声,“你既然不要脸,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绝情!”
下一秒他猛然抬手,大红色绒毯滑落的刹那间,屋内的窗子门框全部化作锋利的刺,劈头盖脸地向着萧璋扎了下来!
萧璋抬手一档,一股无形的波动瞬间以他为圆心散开,空中所有的木刺被灵力一扫而过,全部被轰成了粉尘。
楼下传来了尖叫声,两个天境大能的斗法足以引起巨大的混乱。
曲成溪翻身而起,一脚踹向萧璋胸口,萧璋反手抓住他纤细的脚腕,紧接着扑上前去一把按住了他的腰,把曲成溪猛地按回了榻上!
“要打是吗!打就打,谁怕谁!……”
“唔!”曲成溪猛地扬起了头,后背瞬间绷直,用尽全部的力气才把喉咙里的□□压了回去——他早已腹痛了好几天,算下来今天就是毒药发作的正日子。
早些时候他一直用灵力压制着没有露出半分端倪,现在却被萧璋这一掼差点直接破功,腹中的剧痛轰然冲破灵力的压制升腾起来,就像是万箭齐发,曲成溪的脸色瞬间就白了,痛的几乎动都动不了。
“阿漾?”萧璋几乎瞬间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冲天的灵力立刻撤掉,惊慌的抱住他,“你怎么了!”
曲成溪半天才喘过一口起来,强行又把疼痛压制了下去,抓住萧璋搂在他腰上的手往下推:“不关你事,放开我!”
“我不放!你是不是又到了毒素发作的时候了?这种时候你还赶我走,发作了你怎么挺过去?”
曲成溪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冷笑道:“我最近听说一个新的克制毒发的方法,只要在毒发的时候和人睡一觉,用阳气补充体内的阴缺就能缓解疼痛,我同时找七八个鸭子睡,不比你一个有用?”
“老子一个顶他们八个!”萧璋几乎被气笑了,危险地压了下来,“要不要现在就试试?”
曲成溪面色苍白冷汗淋漓,瞳孔乌黑如墨,睫毛轻颤微微喘息着,看上去虚弱得像是随时就有可能扛不住似的,萧璋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疼得要命,只是短短几天不见,屈漾的身体状况似乎又恶化了很多,他真恨不得把屈漾拴在身边,含在嘴里珍惜着,用尽一切办法对他好,可屈漾却偏偏要推开他。
“阿漾,跟我走吧。”萧璋的语气弱下来,几乎是哀求,“有什么事咱们回江南说,你的身子一个人在燕北怎么能行。”
曲成溪看着他,忽的笑了出来:“谁说我是一个人。”
“什么?”
“你知道我之所以往燕北走的真正原因吗。”曲成溪凝望着萧璋,他精致的面容和狭长的桃花眼在这一刻现得无比淡漠又残忍。
“是你非要逼我说出来,那我就告诉你,我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商唯,我压根不在乎。我只是厌恶了你,又听说燕北有个天境大能同样爱好男色,我想着或许换一个人帮我缓解毒发,还能艳遇一场,于是我就来了。”
萧璋像是被雷劈了一样,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几乎无法描述:“艳遇……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