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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入国子监,是国子监之幸。”

“此前只听说过你的名字,倒是没想到,你竟生得一副好容貌。”江太妃却是认真地看了她几眼,她眼眸微晃:“难怪子郸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了。”

子郸,谢郁维的表字。

施元夕此番倒是不接腔了。

江太妃脸上的笑意淡了两分,柔声道:“正好,今日子郸命人,给郡王府送了许多的鲜花过来,你既是来了,正好与本宫一起插插花。”

她说话间,带着施元夕去了花房,还真和她一起插起花来了。

不过初春时节,谢郁维却这般大手笔,花房里姹紫嫣红的一片,开得尤其好看。

施元夕按照江太妃的吩咐,手里拿着朵盛放的花儿比划着。

就听身侧的人道:“从前在宫里时,本宫最是爱花惜花,偏太后是个冷淡的性子,见不得这花儿开得过分娇艳,花儿正值盛放之时,她便会命人将最大的花剪下,用来碾磨成粉,送到了本宫的面前。”

施元夕手里的动作一顿,就见面前的江太妃面不改色地道:“只可惜,那好端端的花,无端叫人给碾成了碎渣,莫说长久留香了,是连个花蕊都没能留下。”

这话的映射意味太强,施元夕再抬眼时,周遭伺候的下人,皆已经退了下去。

“太后的性子,县主可知晓?”江太妃停下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施元夕道:“自是雷厉风行,雷霆手段。”

她被施元夕话里的两个雷逗笑,开口却道:“是物尽其用,卸磨杀驴。”

花房内一静。

江太妃却收起了脸上的表情,转头看着面前的一捧花,声色冷了下来:“魏家之人,可从不让旁人从他们的手中讨到任何的好处,如若许了,日后也会想尽了办法收回来。”

“本宫知道你在施府上过得辛苦,可投入了魏太后的门下,却也并非良策。”

“你可知,如今的兵部已经聚集了能人巧匠,一旦有人做出了同你一样的零件,便能立刻加官晋爵。”江太妃抬手,轻点了一下面前的花苞:“你献出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却只给了你一个有名无实的县主之位。”

她似笑非笑地道:“你可知,魏青行虽说已经死了,魏家手底下却还有着许多的门客。”

“魏太后许给了你这县主之位,本就不是给你的,而是给这些人的奖赏。”

“若他们办事得力,就许他们一个县主出身的妻。”

如此,就算是施元夕身后没什么可用的势力,可顶着这个名,怎么也称得上是一份好婚事了。

更别说,魏太后还许给了施元夕不少的金银,还有一处宅子。

那都是真切的赏赐。

施元夕轻垂眼眸,看不清楚情绪。

她自然知道,这个所谓的奖赏,不过是看起来花团锦簇,实际上真正到手的好处寥寥无几。

但江太妃和她素不相识,上来就说了这么一番推心置腹的话,又能是怀揣着什么好意?

果然,下一刻,江太妃就道:“你所面临的局面,其实也不比从前好多少。”

“不过……魏太后能给你的,本宫也能给。”她微顿,转过头,直接了当地与施元夕对视:“让你这个县主坐实如何?”

所谓坐实,就是给施元夕真正的县主待遇,县主之名原没有那么简单的,按照朝中规制,是可以享受食邑的。

若施元夕当真出自王侯之家,光是这份食邑,都能保管她后半生衣食无忧。

可她的封赏里却并未提及食邑一事,便和此前淮康帝给功臣女儿的封赏一般无二,仅有虚名,而无太多好处。

江太妃见她仍旧低头不语,便直接起身道:“如若县主之外你尚且不能满意,日后也还有晋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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