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就涂了,拍他干嘛,以为是安塞腰鼓?
虽然不痛,但清脆的响声听着也挺臊的。
余妄老实地垂下眼帘,压抑住嗓音里的不平静:“顺手了。”
“……”夏时云耳朵尖热热的,小声道:“你再这样我就不让你干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入余妄的耳中却是警铃大作。
余妄打工经验丰富,这句在职场中是非常严肃可怕的一句话,因为后半句往往会接着“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那可不行!
余妄立刻端正了态度,好好地给夏时云涂完背面,手指没敢往丘中探一下。
涂完后,他就把脸埋在枕头里的夏时云挖出来,准备涂正面。
结果刚一碰上青年的肚腹,夏时云就怕痒似的缩了缩,声音带着不明显的微颤:“这个我自己可以,你去洗手吧。”
余妄一愣,眼馋似的在他身上逗留了一下,闷声道:“我的手已经弄脏了,还是我来吧,我刚刚涂得不好吗?”
夏时云望着他,睫毛已经有些湿润了,为难地退了一步:“那好吧……”
余妄就认真地执行了起来,表情很严肃。
不得不说男友真的很会照顾人,带着茧子的大掌贴在肌肤上摩擦会带来细微的战栗,酥酥麻麻的,有力的指头稍微用点劲就是一场酸爽的按摩。
总体来说余妄涂得很正经,只是偶尔,他有意无意地会擦过果尖儿。
第一次,夏时云忍了。
第二次,他抿了抿唇,也忍了。
因为男人的动作真的很轻,一撩而过,仿佛真的是无心的。
第三次,余妄不小心刮了他一下,夏时云立刻不干了,一把按住他的手厉声诘问:“干嘛呢?不是说了不许做变态的事吗?”
男友愣了一下,立刻态度很好地认错:“对不起老婆,是这个身体乳太滑了,我不是故意的。”
夏时云:“……”
他郁闷地瞪了他一会,不高兴地坐起来拿脚轻轻踢他,把他往外推:“算了,涂好了,你出去吧。”
夏时云心头有股无名火。
又是这样!老是这样!
余妄又是撩他一下就无辜地走开,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搞得夏时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跟他再废口舌就会显得是他想歪了,真烦。
夏时云忿忿地低下头,准备把扣子一颗颗扣回去。
余妄趁此机会,贪婪的目光立马黏上去。
嫩乎乎的,好想拧两把。
最好是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不放。
余妄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他有些忍不住了,倏地一把将人按在床上。
他的老婆宝宝太香了,涂了身体乳之后更是香得他头晕目眩,好想一口吞掉。
他在夏时云惊诧的目光中低声问:“老婆,我们来玩个强迫游戏好不好?”
夏时云气还没消呢,立刻抬起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要,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