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恪低笑,安抚道:无碍,我让圆圆将马车停到恪守宫前,这般便无人能看见了。
小归没接话,他眼神游离,根本不敢看身前的人,怕一对上视线,就会被那目光里的烈火吞噬。
他想逃,但赫连恪的怀抱像是五界中最厉害的禁制,让他沉溺其中,无处可逃,也甘愿被困。
气息交缠,小归能清楚感受到赫连恪身上的热意。
不知是谁先吻上来的,惹得马车内一片旖旎。。。。。。
他们就这样吻了一路。
连马车停下,都忘了下去。
小归满脸通红,衣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全冒了出来,头发也变回了银白色。
他的脑子里早就一片浆糊了,只觉得燥得慌,他不清楚这股燥意的来源,只想贴紧赫连恪。
主子,到了。马车外,圆圆提醒。
赫连恪的衣衫也全乱了,领口大开,他应了声。
小狐狸被圆圆的话一惊,飘散在外的神识聚集了些,他直往赫连恪怀里钻:收、收不回去了。。。。。。
无碍。
赫连恪整了整衣衫,脱下外袍将小归整个罩了起来,然后把人横抱进了寝殿。
站在马车旁的圆圆看得是十分不解,小郎君这是怎的了?
赫连恪把人放到床榻上。
小狐狸从外袍里探出头来,主动贴近,还想要吻。
赫连恪将小归溜到面前的银发往后捋,温声道:再吻,我可就停不下来了。
我们已是道侣了,小归凑到赫连恪耳边,轻轻唤了声,相公。。。。。。
赫连恪一怔,直接吻了上去。。。。。。
灯光昏黄,烛火摇曳,照得墙上的影子好似缠缠绵绵融化在了一起。
夜色交叠如火,不知是谁的叮咛声,婉转来回,羞得月儿躲到了云后。
翌日,太子殿下罕见地请辞了早朝。
此刻,赫连恪正侧躺在床榻上,他单手托腮,静静注视着仍在熟睡中的小归,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
不一会儿,小归醒了。
他睁开眼看见赫连恪,正想抱上去,忽然想起什么,又负气地背过身。
翻身的动作牵扯到腰上的酸软,小狐狸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吸气的声音未落,赫连恪的手便已伸过来给他按摩了。
还疼吗?赫连恪问。
你太凶了,让你停下来,你偏不停,小归控诉道,那些话本里说得没错,男人的温柔全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