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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如常禄所言,两日后,太子命常禄吩咐人收拾行李,预备回京去。

回京当日,裴芸站在院中,眼看着书砚指挥着那些下人抬放箱笼,却是面露惆怅,她来了近两月,不想竟是无功而返。

一人踏入垂花门内,立在她身前,恭敬地施了一礼,“微臣见过太子妃娘娘。”

裴芸转头看向杜珩舟,笑道:“杜大人此番辛苦,若非有杜大人在,想来也没法这么快破了此案。”

“娘娘谬赞了。”杜珩舟顿时惶恐不已,“太子殿下为了查案这一阵几乎日夜不寐,微臣哪敢忝居此功。”

裴芸凝视着这位正气凛然的杜县尉,蓦然灵光一现,感慨道:“听闻那些失踪之人的尸首也是杜大人处理的,只叹他们的家眷,都无法得一副全尸入殓。”

杜珩舟闻言,面露伤感,“这也是为了防范疫疾,实是无可奈何。”

“说起那疫疾,着实可怕,我虽未亲眼见过,却也曾听人说起,那疫疾始起,总是难以察觉。”言至此,她悄然瞥了杜珩舟一眼,“因多像极了风寒肺疾,防不胜防,直到染疾得人多了,方觉端倪,可及至那时,已然来不及了……”

杜珩舟专心听着,正欲答话,然一抬眸,复又躬身唤了声“殿下”。

大掌落在裴芸肩头时,她身子微微一僵,就听耳畔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行李既都收拾妥当了,早些启程吧。”

她笑着应是,跟着出了府衙后宅,任由太子扶着上了马车。

樾州府几位官员立在府宅外,准备恭送太子。

杜珩舟官位低,自是识趣地站在最后头。

听着诸位大人们对太子的阿谀奉承,杜珩舟却在想适才太子妃说的话,不知为何竟有些惴惴不安。

谁料站在前头的官员忽而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冲他挤眉弄眼,低声道:“太子殿下叫你呢。”

杜珩舟抬首看去,便见太子看着他,缓缓道:“杜大人此番查案有功,孤会禀明陛下,予以赏赐。”

此言一出,四下几个官员转头看来的目光都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唯独杜珩舟愣在那儿,片刻后,才俯身拱手,嗓音微颤道:“臣,谢过殿下。”

裴芸在车上坐了许久,都不见马车驶动,直到感觉车身一沉,寒风随着车帘掀开趁势而入,冻得裴芸往那狐裘围脖上缩了缩。

看清来人,她朱唇微抿,低低唤了声“殿下”。

她原以为太子会骑马的,怎还同她一道坐马车呢。

李长晔眼见裴芸在看到他的一瞬收了笑,神色都变得拘谨起来。

他掩在袖中的手攥了攥,不禁想起适才她与杜珩舟说话时的模样。

分明唇角含笑,神态舒服自在。

他与她夫妻多年,倒不如外人了。

李长晔在裴芸身侧坐下,低声道:“外头寒,孤肩伤才愈,恐不好骑马赶路。”

裴芸也不知太子同她解释这些做什么,就和上次要入东厢同她一道用午膳一样,他是太子,她向来只有遵从的份。

李长晔见她低低“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问:“方才在院中,你与杜县尉在说些什么?”

裴芸随意答他:“臣妾好奇,不过是在询问杜县尉案情罢了。”

闻得此言,李长晔微微挺直了背脊,凑近了她几分,“你有什么想问的,问孤便是。”

他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凝在她身上,竟令裴芸觉得,他好似很期望她问些什么一般。

可裴芸实在没什么想问的,她知晓这桩案子不简单,若她问得深了,唯恐涉及什么朝堂机密,她最是不想沾染这些,她思索许久,朱唇微张,“那主犯,想来定生得凶神恶煞吧?”

李长晔默了默,但仍是如实道:“你见过他,便是那日在医馆门口同你相撞的那人。”

裴芸面露诧异。

她自然记得,因那人的长相……

可怎会是他呢,怪不得那日太子那般紧张,当即将她送回了府衙后宅。

原她竟是与一个如此可怖之人擦身而过。

“可那人……”

那分明是个少年郎君,居然会如此心狠手辣,绑走那么多人为他挖矿锻铁,甚至在撤退时眼也不眨,手起刀落要了他们的性命。

不止裴芸惊诧,李长晔亦然,且而今更棘手的是,人虽抓到了,却根本查不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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