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自己的爸爸！”
秦风玉走了过来，眼眶泛红，抬手抱着男人的臂膀。
“daddy，我只有你。”
“我知道。”
约翰秦点了点头，他早就知道这一切。
“可是……”
“风玉呀，悠然长得更像。”
“她离她的忌日也没差多久……”
秦风玉差点被气笑了。
“所以你就因为这么离谱的理由，更偏心她？”
约翰秦点头。
“你没有失去过珍视的人，你不理解这种心情。”
他闭上眼。
想起自己第一次见秦悠然的时候，对方正在深夜的便利店兼职，便利店旁边放着一些资料书。
没人的时候就会盯着书看。
这么努力的人，他第一次见。
他原本只是因为打火机坏了，所以想重新买一个的。
可这一看，就看愣神了。
像……
长得太像了。
“这位先生，您买好了吗？”
秦悠然先是用英文问了一句，见对方没有反应，便用中文说。
“买好了。”
秦悠然很自然的扫描收费。
“我能冒昧问一句，你姓什么？”
“姓秦。”
“什么秦？”
约翰秦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那感觉就像是和女儿隔了一个时空对话。
“大秦帝国的秦。”
秦悠然转了转眼睛，开了个小玩笑。
“我也姓秦。”
约翰秦哈哈直笑，同时把手里的名片递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