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芜柔找过我。”
杨世雅随意点了几个菜，把点菜的平板递给秦悠然，对方只是轻轻摇头，对于要吃什么并没有挑剔的。
秦悠然眼眸流转，她能猜到这些，并不意外。
“你没同意她的条件？”
秦悠然对待外人天然有一种防备感，就像是一条漆黑的蛇，盘踞在洞穴之外，除了白沁书无人可以进入她的领地。
“是这样。”
“白老爷子的事，我有些惭愧，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当时应该帮忙的。”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细长的手指点着桌面，秦悠然对于曾经的情敌，可没什么好脸色。
“所以，我想尽我可能的弥补一下。”
“我会帮你。”
“至少在澄市内，我会帮忙。”
饭菜很快就可以端了上来，不过，秦悠然并没有多吃。
“你是因为白沁书才会帮我的吗？”
如果是这样，秦悠然就得提高警惕了，她不想让杨世雅有二次接近白沁书的机会。
“不。”
杨世雅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笑出声。
“因为另外一个人。”
这顿饭虽然开始的并不愉快，但结束的还挺愉快，不过秦悠然并没有多吃，因为还要留着点肚子，陪姐姐一起吃饭。
…
秦悠然回到家的时候，白沁书依旧在画稿子，还没来得及吃饭。
“谈的怎么样？”
白沁书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放下笔，来到大门口。
“杨世雅愿意帮我，说是因为你们两家以前就有关系。”
白沁书并不意外，只是点头。
“我能理解她的弥补行为……”
只是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人捏住，秦悠然眼角泛着红血丝，显然脑子里是经过天人交战的。
但终究是醋意占了上风，她抿着唇，直到唇瓣都有些发白，才询问出声。
“她是不是还想着你？”
不然秦悠然实在想不出来，对方为什么要帮自己，明明帮段芜柔，她可以获利更多。
“怎么可能呢。”
白沁书觉得小笨狗太过在意，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对方的脸颊。
她看着秦悠然的嘴微微嘟起，这才笑着解释。
“杨世雅有喜欢的人。”
“你可能没她好友，但我是有的。”
白沁书能明白为什么白家没落，杨世雅从头到尾没有掺和，因为她要是掺和进来，以商人的角度来说是极愚蠢的行为。
更何况，杨世雅忌惮段芜柔。
白沁书翻出自己的手机，几乎没翻几页就找到了杨世雅朋友圈里的合照，照片里的两人靠在一起，十分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