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算什么情况?
她不太懂,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惹你,你别讨厌我,我,我……”阮文耀背对着她,不敢乱动,又委屈又难受。
阿软有些迷茫,可看她这委屈模样,心里也跟着难受,她伸手摸到她的脸,在她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揪了一下,轻声说道:“睡吧。”
“嗯。”阮文耀轻轻应了,心里不再那么委屈,他知道阿软没有怪他。
只是阮文耀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呢?
是因为没有成亲吗?还是有其它原因呢?
他感觉有一道看不见的墙挡在前面了,再往里走就是不许他进去的禁区了。
他很想去问他爹,阿软不是你给我找的媳妇吗?为什么我想娶她,你反而要打我?为什么和媳妇亲近反而不对?
阿软也不明白,阮文耀不是个姑娘吗?为什么也会这样?
她也没处去问,这种问题可能没人能给她意见,家里唯一的大人,阮老三是个不靠谱的。
若叫他知道,指不定要把阮文耀打死。
两人默默地都叹了一口气,这时还有谁有功夫管外面那两个姑娘啊,自己的事更棘手。
这一对比,那两个姑娘都算不得是什么麻烦了。
外门那边,周望淑着急得也想去城里打听,被成双拦住了。
“有个事。”成双叫住周望淑。
“怎么了?”周望淑一脸天真望着她。
成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最近别出去。”
“啊,怎么了?”周望淑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说着,说话间还拿了一盒药膏跃跃欲试着要给她抹脸上的伤疤。
“城里有个小倌,和你长得像,你莫出去惹了麻烦。”成双迅速说完,拿过药膏走了。
“啊?那药膏是张郞中做的,一天抹两次,你可要记得涂。”周望淑好容易,总算是把药膏送出去了,她坐回桌边拨着算盘,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成双话里的意思。
小倌?是说的周望文吗?
谁能想到,兜兜转转的他不是去了那处勾栏地方。
当初土匪杀了他们父母,非要捉他们这对双生子,也是为着他俩一齐卖到勾栏地方,可以卖个好价。
她那作天作地的蠢弟弟,若老实安份些好好过日子,又怎会沦落到那里去。
周望淑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放下了。随便了,以后的苦日子,是他周望文该受的。
成双领着两个小子准备去城里小心打听,她看着手里的药膏,已经想到了好地方。
她先去兰姑娘那边的铺子走了一圈,这地方平时姑娘妇人来得多,最容易打听到消息。
成双稍稍打听到一些消息,顺便还收获了许多姑娘家喜欢的香膏香脂。
兰姑娘他爹送给阮文耀他们的有足足一箱。
“我去给你打听,这些帮忙带给门主,都是新做的,铺子里卖得可好了,都说好用。”
成双自是收了,兰姑娘一家将自己也当成他们门里的人,办事很是尽心。
这些日子他们铺子里的生意渐渐好了起来,树挪死,人挪活,如今他们一家都有了精神气,再不是小村子里动不动要受欺负的模样了。
他们三人出了铺子,两小子赶紧跟成双说道,“成双姐,咱们去吃牛肉面吧,我听兄弟说可好吃了,我们早盼着来了。”
成双本不想去那里,可两个小师弟这般期盼着,她也不好拂了他们,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果然才坐下没得一会儿,就叫一个枣子砸中了。
她抬头看到楼上的芙蓉。
成双不想惹得两个师弟主意,只得硬得头皮上了楼。
两个小师弟呼呼吃着面,一副心大的模样说:“成双姐,你和你的小姐妹,慢慢聊,我们吃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