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软面上一赤,她本想过去,被周锦说得又不好意思去了。
“娘娘说,女子总耽于情爱,这才受了限制,你应该有更大的造化才是。”周锦眼中充斥着希冀的光,问道,“这批东西你可想要?”
阿软想到那些东西的诱惑,不由眼里也跟着冒出光来。
阮文耀和卜燕子两人坐在回廊栏杆上削着甘蔗,一捆甘蔗削了大半,才见到阿软姗姗出来。
看到阮文耀,阿软立即迎了上去,“阿耀,你回了?”
“嗯。”阮文耀没多说,削了一块甘蔗芯切成小块给她,“尝尝。”
阿软没多犹豫,就着她的手接过来,才嚼了嚼,满口是甜甜的汁水,“好甜。”
阮文耀说道:“陈时进他们为水渠的事吵起来了,你去看看吧。”
阿软将甘蔗渣吐在帕中,“你等我一会儿,我有事和你说。”
“嗯。”阮文耀答应着,继续削着甘蔗。
卜燕子疑惑说道:“你媳妇和周锦每天神神秘秘地在聊什么?”
“不知道,你去问问呗。”阮文耀似乎有着心思,眉头微微皱着。
卜燕子又不傻,都说了她们神神秘秘,又怎么可能轻易问出来。不过没一会儿,就见周锦和周柯一齐出来。
看着旁边放着的许多甘蔗,周锦问道:“小将军喜欢吃这个吗?”
“嗯。”阮文耀切了两截给卜燕子。
卜燕子转手就递了周锦她们,“要不要试试。”
周锦微微蹙眉,很快又敛了神色,“不了,吃这个太麻烦了。”
周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过来。
“你们买这么多回来啃吗?”周柯看了一下,犹豫了一下才小口地啃下去。
这东西好吃,但吐渣子太麻烦了。
“也不是。”卜燕子说着,才没一会儿就见大妮子提了一两只大桶过来。
卜燕子和阮文耀对视了一眼,似乎同时想到了什么,阮文耀先开口说道:“一步,输了的倒立学狗叫。”
“你幼不幼稚,十筐砖上山。”卜燕子似乎是改了赌注,两人又对视了一眼,同时后退。
就见两人一个选了一只大桶,各离着一步远,拿着短刀将削了皮的甘蔗将砍成小截,两人也不知道怎么控制的力道,那小截甘蔗不偏不倚地飞到大桶里。
这下谁还不明白她俩在比什么,没一会儿连华丹阳和林大夫都过来看热闹。
阮文耀看到他们过来,还有空抽空打了招呼,“林姨、小少爷,我们想拿甘蔗煲汤,可有什么好的方子?”
卜燕子砍着甘蔗,出声揭了她的老底,“买多了就买多了,找那么多借口,你也知道这东西吃着费事了吧。快削吧,输了就准备背砖吧。”
两人斗得正酣,华丹阳小声说道:“师傅,您说她俩谁会赢?”
“不知。”林霜拿了一截甘蔗尝着,笑着调侃说道,“小少爷,快想煲汤的方子,你可不能输。”
华丹阳想了想,立即说道:“不就是甘蔗汤的方子嘛,这还不简单,这个季节,就甘蔗红枣桂圆汤,平津补血,清热润肺,这季节喝着正好。”
“那去剥桂圆吧。”林大夫微笑说着,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行吧,这么多甘蔗,是要全山门每人喝一碗吗?”华丹阳拿了一截甘蔗,一边啃一边回去拿桂圆。
等他拿了桂圆枣子回来时,阿软和宫长山他们也出来了,所有人围观着她俩比式。
却见卜燕子先一步将一只大桶装满了,她得意望向阮文耀,“小将军,你今天不行啊,背砖吧你。”
阮文耀只落了一点儿,有些不服地挑着眉,却也没说什么。
阿软在旁边看了半天,似乎瞧出什么,她过来问卜燕子要了她手里的短刀,仔细看了看,那短刀做得精致,刀身如同凤头相交,股股相叠。
“这就是镔铁打的刀吧,燕子姐,你这不太公平吧。”阿软拿了一截甘蔗试了试,那短刀锋利,削铁如泥,即使是阿软也没费什么力气就将甘蔗轻松砍断了。
阮文耀其实也看出来了,只是愿赌服输,也不值当得非要挑出来,好像她输不起一般,偏偏她媳妇是个护妻的,见不得她吃了暗亏。
卜燕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行吧,那算了。我也没想着这刀这么好用。”
“背就背呗,也没什么。输了就是输了。”阮文耀也要来刀看了看,“这好东西你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