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耀傻傻的还没懂,被媳妇捏着脸又不疼,他还有闲功夫问,“什么书啊?都是书店掌柜介绍的,你不喜欢吗?”
“你,你自己看看。”阿软也是气急了,这人买这种书给她看,安的是什么心思。
阮文耀这才瞧到,是那本瞧着精致的封皮。
“这个画本子吗?是那个金陵来的小姐给我的,怎么了?”他说着,就要翻看。
阿软这时也回过神了,赶紧把书抢了回来。
这种污秽的书哪里叫她看得。
她气得脸都红了,“就是要洗澡给你看的那个吗?”
这说法听着有些刺耳,阮文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另外一个,怎么了,这书有什么问题吗?”
阿软气得扭过头,都不好意思说。
阮文耀一时好奇了,从她手里拿了书翻开看。
才看得一眼,书就被阿软抢回去了。
“不许看!”
但其实阮文耀已经看到了,画的好像是两个叠在一起的人。
他隐约想到了什么,前段时间他总是出去跑镖,虽有阮老三在旁看着,少不了听到男人堆里固定的话题……荤段子。
有个金铺的老板,听说他已经成亲了,开玩笑说,“你这般年轻,可知道怎么制服你媳妇。”
阮文耀心想,我为什么要制服我媳妇?我又不和媳妇打架。
好在他一贯在外高冷不说话,不然分分钟的又穿帮了。
那金铺老板瞧出他是个生蛋子,笑着说:“要不我送你一张春宫图,保证你媳妇儿喜欢。”
说着,就丢了个帕子给他,阮文耀眼力好,瞧见上面绣着两个叠坐着的人,只是那绣工实在是丑。
有他媳妇那珠玉在前的绣工,他看到这些丑东西都入不了眼。
再加上他对帕子这等东西十分敏感,即使男人之间也送不得,他反手就给丢了回去,“不要,你自己用吧。”
那金铺老板还想说什么,阮老三正好打了水回来,把这话题打断了。
现在瞧着这画册里也是叠着的人,他立即懂了。
难怪当时那两位小姐神色奇怪,还说什么,以后要感谢她。
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种画册子是和功夫册子一样,是要照着上面的模样学的吗?
阮文耀想着,脸上烧了起来。
“我,我烧了它。”
他说着,真个要抢了册子烧了。
阿软却拦住了,红着脸说道:“别,这比野猪值钱。”
阿软听说过,这些污秽东西的市价都相当的高。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现在她们又不是家大业大,这般值钱的东西,烧了她还是舍不得的。
她相公出去赚钱不容易,找机会把这个卖了,能得一大笔钱呢。
说比野猪值钱,都只是顺嘴一说,其实它真正能买到的价格可能会更高。
瞧它做得这般精致,又是金陵那两位小姐手里的,不会是什么便宜的差东西,指不定能卖到千两。
“啊?”阮文耀心想,这东西这么值钱吗?他去城里买了几回书,最贵才卖得了二两银子,这本小小的册子就值一百两吗?
这小两口也不愧的是一家人,都贪着银子,都暂时忘记是本香艳册子的事了。
阮文耀更是想到,从什么时候起,野猪成了他们家的计量单位了,什么都先和野猪比一比。
他有些小心眼地问道:“阿软,是不是哪天有人出头野猪钱,你能把我也卖了。”
阿软听到这个问题有些想笑,她故意逗她说:“那得看我的小相公值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