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三喝着酒,又八卦起来,“好像她有个双胞胎兄弟去考乡试了,要是考中了,怕是会走吧。”
“没事,他考不上。”阿软说得肯定,虽然没见过那个酸秀才,可是见过他的字。
字如其人,那般丑的字,又是靠胞姐养活着,哪里能是什么有志气的人。
阮文耀吃着媳妇夹的肉,问道:“阿软,你这也能看出来吗?你比山主还神了。”
“咳!”阮老三重重咳了一声,阻止他乱说。
阿软也踢了他一脚。
“错了错了,山主莫怪。”阮文耀赶紧放下筷子,对着山的方向拜了拜。
收了心,他还是忍不住问阿软,“阿软,你怎么看出来的?”
“不用看出来,到举人这一层没有背景,除非天纵奇才,不然考上去也会被人替了。”阿软可太知道她那疯子哥哥是怎么考上举人的。
阮家爷俩不知道官场的事,瞪着大眼睛期待看着她。
眼里写着“想听”。
不过阮老三心里暗暗惊了一下,他原以为阿软大户人家姑娘这身份,只是普通大户人家。
在他们眼里,当个县令都顶了天了。
可阿软连科考的事都知道,她知道举人这一层,那她家里最少要比举人高个三级。
那得是多大的官啊。
阮老三一时不敢想,不过这样,阿软配那位小少爷就更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