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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兰知晓梁剑此次前来的目的时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想到池田会比她想象中要阴险万倍,如此一来,说明池田已经开始怀疑戏班子了。若兰很头痛,这件事可不是她能作主,必须请示上级。

梁剑大摇大摆走进戏园子,和若兰如此近距离相对,好不开心,可是他的担心和若兰是一样的:如果可能,你们还是尽快离开汉口吧,或者换个安全点的地方,池田也找不到的地方,我回去也好给他带话。李若兰微微一笑,说道:逃避不是办法,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如果躲起来,以后的行动就更困难了,池田这次想让我们去唱戏,也许你已经想到他的目的。梁剑道:对呀,我就是已经猜到他想干什么所以才担心你的安危,可以不去吗?若兰摇头道: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待会儿我会向上级汇报。她接着又问连子的下落,梁剑的眼神变得黯淡,喃喃地说道:他们说连子被抓住了,可是我没有办法证明。若兰想了想,才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到现在都没有完全相信我们的话,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这样可以证明川崎不是你的亲生父亲。梁剑瞪着眼睛说道:快说,什么办法?滴血认亲!李若兰说道:不过必须先得到川崎的血液。血?是的,我希望你再信任我一次,只要你能弄到川崎的血液,我就能让你彻底清楚自己的身世之谜。

李若兰随后去向李大义汇报了此事,李大义和她的表情一样,但随即笑道:这个池田可真是一只老狐狸,居然这么快就把暗箭对准了我们,如此看来,这个邀请我们是不得不接受了。我和您想的一样,为了完成任务,我们必须接受池田的邀请。李大义转身问道:那个年轻人呢?她一愣:谁?李大义笑道:还能有谁?他刚进来我就知道了。李若兰脸上有些烫,不好意思地说道:他还在我房里等我的消息呢。那好,你回去告诉他,让池田定好时间和地点然后来通知我们。

李若兰正要离开的时候,李大义又说道:梁剑是个不错的孩子,但是他直到目前为止仍然对我们充满了不信任,所以你要尽快让他彻底的站在我们这边来,我教给你的办法你告诉他了吗?她点了点头道:爹,您就别操心这些事了,我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告诉了他。好,你快去吧,别让他等急了!

梁剑正在她房间里徘徊,李若兰推门而入,见他站在自己的梳妆台前,不禁疑惑地问道:看什么呢?他笑着说道:我们家里可没有这些。那是当然,这都是女人用的,你们乐善堂全是男人,所以用不着。梁剑得到她的肯定答复,却没有要立即离开的意思,她看出了他的心思,也不直接催促他走,只是说道:多希望你可以尽快清楚自己的身世,如果可以早一天得到川崎的血样,这个秘密就会早一天解开啊。梁剑却说道:其实我已经相信你的话了,我也希望自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中国人。李若兰说道:但是你还在害怕什么。他陷入了沉默中,她接着感叹起来:其实我明白你的心思,川崎养了你这么多年,即使你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从情感上说,他对你也有不可否认的养育之恩,我想你现在犹豫的就是这个吧。

梁剑的心思被面前的女子剖析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能无话可说。若兰又说道: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向上级做了汇报。什么?梁剑一直对她嘴里的“上级”充满敬畏和神秘感,在他的世界里,一直以来都只服从川崎,所以又问道:那上级怎么说?若兰笑了起来,说道:你就别揪心这些事了,你现在需要马上回去向池田转达我们的答复,还有尽快弄到川崎的血样。

梁剑心事重重地回到了乐善堂,见他这么快就回来,忙问结果如何。梁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戏园子那边的答复,两只眼睛却闪闪烁烁,脑子里在想究竟该怎样才能弄到他的血,以证明自己的身世。川崎立即给池田打去了电话,放下电话的时候,才发现梁剑已不在身边。

梁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睡觉之外的单人床外,再就只剩下空气了。前两天,他突然感到很无聊,于是买了一些报刊回来,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就拿出来翻翻,但是很多内容都是关于政治,关于战争的,他对这些东西不怎么感兴趣,即使看过也不会在脑子里留下任何痕迹,一扫而过,当作打发时间的方式罢了。

他看了一眼堆在床头的报刊,川崎在外面敲门,他起身打开了门,两人对面而立。川崎往他身后的房屋里看了一眼,说道:池田让你明天早上过去。梁剑一愣,反问道:不是说可以休息几天吗?川崎道:池田改变了主意,我们耽搁不起。梁剑只好点头,顿时却听出了另外一层含义,皱着眉头反问道:什么耽搁不起?川崎也被问得一愣,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忙转换了话题,加重语气说道:现在外面乱得很,支那人对所有的日本人都抱有敌意,出门的时候小心一点,上次的事你还算是幸运的,如果再出事,谁也不敢保证你能活着回来。川崎下楼去后,梁剑脑子里仍然嗡嗡作响,停留在那句令他不知该如何理解的话上,但就在此时,川崎在下面叫他,他极不情愿地关上了房门。

钱立文在乐善堂受了气,回去当然免不了向他的宝贝儿子诉说一番,依照钱思成的性子肯定会为父亲出面,但是这次他甚至都没有发怒,反而安慰钱立文,让他别气坏了身子。钱立文瞪着眼睛吼道:都是他妈的那些混蛋刺客,要不然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对对对,爹您说的对,川崎先生当然是有火的,您想想,要是您的性命受到了威胁,您能舒服吗?所以人家发发脾气也是正常的,最可恨的应当是那个刺客,您老先忍忍,等我抓到刺客,一定亲手为您报仇。钱立文的火气果然慢慢降了下去,却又感叹起来:你三娘最近经常外出,听她说新认识了一个什么朋友,现在外面乱得很,乱七八糟的人也多,你派人去查查那个人的身份,免得又给咱们惹来什么麻烦。钱思成略一沉吟,说道:这是小事,您放心吧。钱立文疲倦地闭上了眼睛,钱思成说的确实有道理,钱府在汉口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一般的人还真不敢上门找麻烦,但是这次麻烦却找上了门,而且还惹怒了日本人,寿宴没摆成,脸面丢得干干净净,他怎能不恼火?钱思成只得又安慰了父亲几句。

钱思成还有正经事要去办,那就是去找卢小曼消遣,他好久都没见到那个女人了,心里直发痒,加上这些日子公务缠身,平日里也难得抽身,却没想到看到刚要走近那扇门的时候,却看到卢小曼挽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胳膊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一看不要紧,顿时火冒三丈,正想冲过去,但终于还是忍住了。

卢小曼和男子上了一辆黄包车,钱思成开车紧紧地跟在后面,两人不多时就下了黄包车,钱思成也下了车,让手下原地待令。卢小曼和那名男子的步履显得非常平稳,就像散步一样,钱思成远远地跟着,不知两人到底要去哪里,但他不死心,正感到困惑时,一眨眼功夫,两个人影便拐进了一条巷道。钱思成越来越觉得奇怪,不知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跟上去,但怒火最终战胜了理智,回头冲手下使了个眼色,然后闯入了巷道,可根本就不见对方人影,就在他想抽身回去时,后脑勺突然遭到重物撞击,瞬间失去了知觉。

钱思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被牢牢地捆住了,根本动弹不得,后脑勺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才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嚎叫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钱少爷,累了吗?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钱思成是何等人,哪能受这种鸟气,对方话音刚落,他又破口大骂:你他妈活得不耐烦了,知道老子是谁?嘿嘿,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所以才请你过来嘛。钱思成突然想起了卢小曼,之前发生的事越发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挣扎了几下,又吼道:叫卢小曼出来见我。

安静,安静得令人有一种快要窒息,几近死亡的感觉。

安静过后,卢小曼的声音终于响起:钱少爷是想找我吗?钱思成冷笑道:你想抓我还不容易吗?非得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卢小曼从黑暗中一步步走了出来,身材依然是那么妖娆,就好象一条水蛇。钱思成变得坦然了,只要见到这个女人,他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卢小曼走近了他,一字一句地问道:舒服吗?他说道:当然不!卢小曼于是亲自为他松绑,还俯在他耳边说道:钱少爷,你现在应该清楚我的身份了吧。钱思成大笑起来,说道:像卢小姐这样的美人坯子,哪里会是一个控油外表的舞女?说句实话,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从你眼里看见了和别的舞女不一样的东西。卢小曼饶有兴趣地反问道:这我倒很有兴趣,钱少爷不妨说来听听。钱思成带着戏谑和夸张的口吻说道:一般的舞女都是胭脂俗粉,但是卢小姐却是集万种风情于一身,再美的词用在你身上都不为过啊,要不然咱们徐区长怎么会被你迷死,我这个钱府的大少爷也就不会拜倒在你的面前了。卢小曼被这话逗得开心不已,没有哪一个女人是不喜欢被人赞美和奉承的,但很快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讪笑着反问道:那么钱大少爷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钱思成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个我还真不清楚,请卢小姐明示。

卢小曼紧接着轻轻地拍了拍手,又一个黑影人从黑暗中慢慢地走了出来。

钱思成的目光随即落到了此人身上,当对方走近时,他突然失声笑了起来,回头对卢小曼说道:难道就是这位先生想见我?军统的大门随时向各位敞开,你们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吧,要找我可以去立兴大楼。陌生男子用不太熟练的中国话说道:钱少爷也说了自己是军统的人,既然如此,如果不采取点手段,我们又如何能安全见面?

钱思成大略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但他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也不害怕,反而向对方伸出手说道:很高兴认识新朋友。对方因为他这个举动而愣了一下,但很快就伸出手说道:钱少爷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我也非常喜欢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那么现在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平川雄一郎。钱思成说道:幸会。他的态度令面前两人都从内心里感到惊讶,他们和许多中国人打过交道,但从来没觉得有这么友好。卢小曼此时说道:看来我们今天这样对待我们的朋友似乎有些太过火了。平川雄一郎也垂头说道:是的,我为今天如此粗暴地对待钱少爷感到抱歉,非常抱歉。

钱思成却毫不在意地说道:我和卢小姐都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了,今天虽然是第一次跟东胜君见面,但我相信咱们以后一定可以成为非常好的朋友。平川雄一郎接过话道:不仅是朋友,更是合作伙伴。卢小曼附和道:钱少爷是明白事理的人,希望我们以后可以顺利合作,一起为建设大东亚共荣圈而努力。钱思成轻松地笑了笑,又问道:你们想让我出卖我的国家,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但是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平川雄一郎反问道:你想要什么?钱思成顿了半晌才说道:平川先生这话可问住了我,我得好好想想。行,你可以回去再慢慢的想,只要我们能办到,一定尽全力满足你的要求,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和芳子小姐联系。钱思成的目光又落到了卢小曼那张妩媚的脸蛋上,咽了口唾沫道:其实我早该想到卢小姐是日本人了,看来贵国的人已经遍布了大武汉。平川雄一郎大笑道:不止是大武汉,是整个支那,我相信在不远的将来,大日本帝国的足迹一定会遍布全世界。

钱思成微微吐了一口气,卢小曼口气柔和地说道:长岛芳子是我的真实姓名,希望以后可以和钱少爷多多合作,还请多多指教。指教?不敢当,不敢当,我可是已经领教芳子小姐的功夫了。他这话有两层意思,除了办事能力,当然还有床上功夫,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彼此相视而笑。

平川雄一郎可不是那种喜欢吃醋的男人,女人对他来说只是工具而已,何况是长岛芳子这样的女子,除了供他发泄之外,更重要的目的是帮他搜集情报。所以他听了钱思成的话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后说道:两位也很久没见面了吧,芳子,钱少爷可是咱们最真诚的朋友,你好好陪陪他吧。

钱思成一出门便开起了玩笑:你还真下得了手,我的头都差点被你给敲破了。卢小曼恢复了之前的温柔,笑着说道:幸好是我,不然的话,你的脑袋可能已经不在颈上了。我们现在去哪里?你说呢?钱思成淫笑道:当然去我们的安乐窝了。卢小曼假装不好意思,看着她那张漂亮的小脸,钱思成心里更加欲火难耐,恨不得马上就把她压在身下。

钱思成却不知道自己在失踪的这几个小时,他的手下已经向徐国璋做了汇报,徐国璋接到消息时也大为光火,怒斥了几句,然后让他们尽快去找,所以钱思成刚出现在大街上,正在到处寻找他下落的手下就立即向徐国璋报告了这一情况,徐国璋明白了怎么回事,怒骂道:他妈的,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跟老子玩失踪,马上让他滚回来见我。

钱思成和卢小曼刚坐上一辆黄包车便被及时赶上来的手下给拦住了,他阴冷着脸呵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对方支吾道:徐区长让你马上回去。他和卢小曼对视了一眼,然后问道:有说什么事吗?对方只是摇头,不敢言语,他只好暂时压抑着内心的,对卢小曼说道;不好意思,也许有什么急事,所以我得马上回去一趟,你回去等我吧,等我忙完手里的事,一定会第一时间赶过来陪你。她妩媚地说道:你快去吧,我等你,做完手里的事尽快过来。

钱思成的好事被徐国璋破坏,虽然脸上不敢表现出来,但心里却充满了不快。徐国璋眯缝着眼睛问道:听说你在大街上失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钱思成心想这关你屁事,但嘴上却说道:谁说我失踪了?我只是跟一个朋友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说说话而已。徐国璋缓缓地点了点头,又说道:看来是我误会你了,听手下说你跟一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是卢小姐吧。他没有隐瞒,但徐国璋却说道:都这么久了,也该换换口味了吧,一个男人,怎能在一个女人身上吊死?钱思成没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有什么事请区长明示吧。徐国璋冷笑道:我最近遇到了新的麻烦,还是老样子交给你处理吧。钱思成听懂了他的话,知道自己又要给这个喜欢沾花惹草,但是及其害怕老婆的家伙收拾残局了,于是说道:我明白了,这就去办,您放心,一定给您处理得井井有条。徐国璋却笑道:如果你看着喜欢的话,拿去自己享受也可以。钱思成只是笑了笑,心里却涌起一股仇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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