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喘着粗气挺动着下体,双手也紧捏着女子胸前的乳肉肆意蹂躏,那还缀着液滴的湿润乳肉如刚从冰柜中拿出的布丁让人欲罢不能,被揉捏出的各种形状在女子娇媚婉转的呻吟中更让人血脉贲张。
浑身燥热的男子毫不吝啬自己的精力在娇躯上肆意驰骋,手掌在娇躯上不断抚弄揉捏,甚至毫不顾忌地拍打着女子丰满的大腿。
在湿棉花般柔腻的花穴中进进出出的阳具每次抽插都会溅起一蓬淡蓝色的水雾,扑在男子火热的小腹上令他不由得吸着凉气。
女子的腰肢紧贴着男子的皮肤不断扭动,自己身上的汗液似乎刚刚渗出就被这具舌头一般的娇躯舔舐殆尽。
似乎永不停息的抽插让男子感到口感舌燥,而女子那对像是看穿自己内心的双唇总能在男子稍显疲惫时凑上前来献上浓密的湿吻,把一股股凉滑沁甜的涎液灌入自己的口中,如同沙漠里的甘霖一样让男子重新振奋起来在娇躯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已经不知道在这枚美穴中享乐了多久,但早已丧失时间观念的男子已经无法思考除了享乐以外的事情,身体像是浸在暖洋洋的温泉中完全放松下来,而不断抽插的则更像是顺着蜜穴流水般蠕动的顺势而为,毫不费力地享受着沁入脊髓的快感。
女子轻抚着愈加沉沦的男子,不断深吻着的嘴角微微翘起,眼角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讥笑。
“好像是时候了哟,可爱的主管大人,让人家……好好地服侍您吧?”
男子感到方才只是温柔地裹住下身的穴肉忽然紧紧缠住自己的雁首,如一只只小舌纠缠住敏感的尖端向深处拖去。
男子不由得挺腰向前,两手死死抓住女子柔软的腰肢,把胯部深深地埋入女子沾满淫液的腿肉之中。
在女子的幽穴深处,一团无比滑腻的蜜肉顺着男子挺腰的角度“咕叽”一声便软软地陷了下去,把早已填满火热浆液的龟头一口咽下,一蓬热奶油般油腻而粘稠的淫液如一只小口包住那敏感的尖端,时不时地啾啾地吸吮着,让男子的腰身又酸又麻。
如果说原本的抽插是顺流而下的小舟,那么此时花心深处则是幽暗洞穴中的一汪隐秘的漩涡,在男子浑身松软的当口悄悄张开了噬人的本来面目。
“唔,这……这是!”女子的腰肢仅是轻轻一扭,男子便发觉马眼像是被强行撬开的水龙头,原本只是麻痒的触感瞬间转换为直窜腰眼的射精感,男子在稍作两下抵抗后便浑身一颤,全身热烘烘的暖意都像找到了发泄口一样直冲自己的精囊而去,随后便浑身酸软地倒在女子的娇躯之上。
男子感觉这完全不是射精,而像是积蓄已久的激流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股股浓郁炽热的白浊如同水库放流般毫无抗拒地被引入了女子的深处,甚至连一丝抗拒的余地都没有。
潮水般的快感从下体涌入全身,男子甚至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觉得四肢的热量正在缓缓褪去,像是从泡了很久的浴缸中被慢慢捞出来一样渐渐麻木而失去知觉。
那吞咽着的蜜穴甚至没有动作,只是紧紧含住自己的肉棒,全身的液体便争相恐后地涌入那诱人的深渊之中。
随着男子体温的褪去,女子原本微凉的身躯慢慢显得有些冰冷,然而男子想要挪动一下自己身子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早已失去了知觉。
透过费力撑起的眼皮,男子发现自己眼前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滩淡蓝色的液体,被近乎透明的皮肤勉强裹住。
男子甚至都没有感到惊讶,因为他的头脑已经没有能力思考为什么要感到惊讶了。
随着自己的眼前的视界从边缘渐渐被淡蓝色充满,男子张着嘴巴一声不吭地丧失了思考。
苍白的日光灯下,一具玲珑剔透的娇躯缓缓站起身来,而除了身上的一滩水渍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生物残留的痕迹了。
女子揉了揉眼睛,像是没睡醒似的伸了一个懒腰,那具姣好而魅惑的肉体便再一次融化开来。
等到那滩翻滚着的淡蓝色胶状物重新凝聚的时候,在房间中站立的却是方才推门而入的主管,已完全看不出原先那个女子的身形了。
“男子”慢悠悠地穿上原先属于这个外貌的衣物,再从怀中摸出一个对讲机,不紧不慢地摁下对讲键。
“喂?是我。”
“男子”的声音和主管别无二致。
“是的,监控室被入侵了,我已经把入侵者解决掉了,之后就由我在这里指挥行动。”
“男子”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继续说道,“啊,再派一个人过来,我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给我搭把手。”说到这里,“男子”的嘴角微微咧开,露出了宛如少女的笑容。
在楼梯间灯光照不到的角落,爱丽丝有些不耐烦地拨弄着眼前小小的手机屏幕。
手机苍白的灯光仅能勉强照亮爱丽丝的五官,那张如陶瓷娃娃精致的脸庞上,微睁的双目却充斥着肉眼可见的无聊和不耐烦。
坦率来说,爱丽丝不太喜欢没有灯的地方。
大多数认识她的议会特工都对这一点感到很奇怪,因为对于特工而言,黑夜是遮蔽身份的天然掩护,然而爱丽丝从来不屑于向别人解释这些东西。
爱丽丝就这样半倚在墙角边一动不动,只有时而在屏幕上滑动的食指显示出她并没有睡着。
“哈喽~爱丽丝酱,你那里还好吗?”还好伊斯特那懒洋洋的声音适时在爱丽丝的耳麦中响起,否则爱丽丝真的会自己去找点乐子的。
“啊……你觉得呢,伊斯特姐姐…?”爱丽丝深深地叹了口气,吧唧吧唧的小嘴像是在嚼着口香糖,“我都快无聊死了。”
“是嘛,可是我从监控室这里看到的,好像你还玩得蛮开心嘛~”
“在这黑咕隆咚的地方坐着,总得找点事情做呀。”爱丽丝撇了撇嘴,把蜷曲多时的双腿舒展开来。
在堪堪覆盖住爱丽丝大腿的黑白裙摆之下,一根红肿到淤血的肉棒被爱丽丝幼嫩的大腿里侧恰如其分地裹住棒身,马眼处原先淅淅沥沥的白浊早已干涸,只余泛着液痕的雁首紧贴在爱丽丝小巧的阴唇上时不时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