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沉默了,起身就走。
宫观棋想拉他,但阿花看着柔弱,实际上并不柔弱,给宫观棋推开半里地,跑了。
宫观棋摔了个屁股蹲,宣病嘴角一抽,看着他的目光有点恨铁不成钢,“他还在你面前,你不知道哄一下吗?怎么说那种话?”
宫观棋抱头,羞愤欲死,“我干什么要哄他?是他先上了我!!”
这话可谓是惊天动地了——宣病的眼眸瞪大了,“什么?!”
索性他也知道了,宫观棋不装了,破罐破摔,继续坐地上。
宣病犹豫了下,“他多大了?你是自愿不?”
“……唔,半自愿吧,”宫观棋扭头看他,“你看他那脸,你觉得他多大?”
“十四?”宣病随便猜了一个数字。
“二十五!”宫观棋更恼火了。
宣病一惊,“那他长得也太小了吧!你们怎么回事?”
宫观棋挠了挠头发,缓缓道来——
那日宣病几人离开了南疆后,宫观棋待了两个月,也打算离开。
“你要走啊?”阿花问他,“我送你个礼物吧。”
他从怀里面掏出一个银色的盒子,旁边有南族人笑了,“哟,银烟盒,厮儿,咱们阿花喜欢你哟!这个在我们这里是定情信物的意思!”
阿花的脸红了,看上去纯白无辜,比宣病还纯。
宫观棋心间一动,神色也软了下。
阿花见状趁热打铁,笑得像冬日里的花,“再多留两日吧?我给你做剔骨鸡,我最喜欢杀鸡了,那个可好吃!”
那一瞬,宫观棋看着他的笑容,莫名其妙的点了头。
当天下午,阿花把辫子一束,袖子一捞,露出了由于做粗活而锻炼出的肌肉,干脆利落的把鸡杀了,将红辣子裹着鸡肉一炒,给他做了晚宴。
还配了两壶米酒。
宫观棋寻思米酒而已,不可能醉,便喝了许多。
然后就醉了。
他醉眼朦胧的看着阿花,越看越觉得他可爱单纯,忍不住抱住他,“花……”
阿花一顿,箍住他,呆呆的:“在。”
宫观棋嘿嘿一笑,“你厨艺真好……”
他们在庭院里吃的双人晚宴,彼时天际明月高悬,枝头站了两只喜鹊。
风声掠过,树上的花瓣落了不少,落了些在阿花的睫毛上。
宫观棋看着他,忽然亲了上去——
“……”
那两个字灭在了口中。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外袍被脱了,阿花还在扯他裤子——
宫观棋还不觉危险,一把拉住他,学者自己见到的那些公子哥:“来……让、哥哥……疼你……”
阿花抬眸,眼神灰暗的压上了他。
“我才是哥,我二十五了。”
——听完全程的宣病沉默了一下,他算了算时间,问:“你好全了吗?”
宫观棋一时没懂,“什么好全了?”
宣病嘶了一声,“腿疼吗?我刚才看你好像有点站不稳……”
宫观棋:“……”
宫观棋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这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