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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想弄清楚这大月氏文字背后的秘密,探求荣嫔真正的死因,这大月氏的文字便是她绕不过的一道坎。

冯嫽思忖片刻,或许引起皇帝对凌久的重视可以另寻他法,并不一定要从他母妃这儿入手。

不论怎样,她眼下急需做的便是让凌久在这宫中站稳脚跟,若是再像前两日那般,凌云也来插一脚,凌川也来插一脚,只怕她嫁过来后,也难有清闲日子过了。

至于如何引起皇帝的注意……

正想着,门外忽然闪过一道黑影,冯嫽眉心一皱,迅速打开门,只见门外只剩已经晕过去的承福,刚刚闪过的人影却全然不见。

冯嫽心中一惊,赶忙俯身查看承福的情况,见他呼吸平稳,只是颈部有一块淤青,显然是被人从背后偷袭打晕,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轻轻拍了拍承福的脸颊,唤道:“承福,醒醒!”

片刻后,承福悠悠转醒,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茫然:“殿下,发生何事了?”

冯嫽扶起承福,说道:“看来是有人盯上本宫了。”

“这可是宫中,那些刺客总不能追到宫里来吧!”承福惊道。

“你派人去趟染织署,提醒他们本宫的朝服之事,一天不送来,便去催一天,直到他们送来为止。”冯嫽望着浓厚的夜色,目光深沉如墨。

她本无意卷入这纷争之中,只想安稳度日,奈何有人将她当做棋子,置入了这棋局之中。

那可就别怪她尽一份棋子的“责任”了。

染织署也似是得知了她上朝的消息,赶忙把原先搁置许久的朝服安排上了日程,第二日一早便派人来景和宫赔罪。

来人时,冯嫽还穿着朝服,听闻染织署的人求见,她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轻启薄唇:“让他们进来。”

只见那染织署的太监直着腰走进来,身后跟着两名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套朝服。

带头的太监将朝服高高举起,声音里带着几分假意的谄媚:“殿下,实在对不住,之前是我们办事不力,耽误了殿下的大事,还望殿下恕罪。”

冯嫽并未立刻回应,而是站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目光在朝服上一寸一寸地扫过,轻轻一笑。

她伸手轻轻抚过那精致的刺绣,心中暗自冷笑,镇国公府中的锦缎她是见过的,这布料、做工连府中的嬷嬷都不如,甚至还比不上她身上这件赶工的精细。

她用力一扯,绣线竟断开了几缕,冷声道:“这便是你们的诚意?”

那大太监显然没料到她还会这般查验,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地磕头:“殿下息怒,是奴才疏忽,奴才这就拿回去重新做!”

“我随你一同去。”冯嫽披上大氅,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大太监闻言,身体猛地一颤:“殿下,这染织署简陋不堪,怎敢劳烦殿下移步,奴才定当速速回去,重新为殿下精心赶制。”

冯嫽反问道:“怎么,本宫去不得?还是说,这染织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大太监听了这话,心有不甘,却又不敢再出声阻拦,见冯嫽带着承福转身朝染织署方向走去,只能带着两名小太监,捧着那套不合格的朝服,一路小跑着跟在冯嫽身后。

冯嫽前脚踏进染织署,众人还处于迷茫之中,只当是哪位贵人来访,后脚有人认出了她是三皇子,立马一传十,十传百。

刹那间,染织署内一片哗然,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面露惊惶之色,纷纷跪地,不敢直视。

“都起来吧。”冯嫽本就无意与他们争执,只转头问那带路的太监,“掌事呢?”

那太监低声回道:“回殿下,掌事他今日身体不适,没来署里。”

“身体不适?这可当真是赶巧了。”冯嫽一撩衣摆,直接坐在空闲的椅子上监起工来,“那本宫便等他来。”

说罢又招呼承福道:“去问问尚宫局,今日告假的人员里,到底有没有染织署的掌事。”

大太监赶忙拦住承福,对着冯嫽赔笑道:“殿下这是何必呢,陈掌事不过是腹泻小症,马上就赶回来了,还请您稍等,我去催催。”

“那就有劳公公了。”冯嫽陪着他一起笑,笑得那大太监心里直发慌。

承福在一旁小声提醒道:“殿下,咱们这么大闹染织署,传出去会不会有人说闲话呀?”

“本宫被说的闲话还少吗?”冯嫽目光定定地看着劳作的宫人,起身走到一人面前问道,“请问这件,是哪个宫里的?”

那宫人老老实实回道:“是璟王爷的冬装。”

冯嫽气得冷笑出声,给凌云用的是云锦,给她的却是缎子,当真是看视人而殊其遇!

今日若是换不成锦,也不必再费心思去想别的法子引得皇帝注意了,她索性直接掀了这染织署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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