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砚等人刚从ktv出来时,已经九点多了。晚风瑟瑟,覃砚拢了拢黑色外套,旁边翟奕轩提议,“砚哥,烧烤去不?”覃淮附和,“搞点烧烤吃吃呗。”覃砚没意见,几人转场隔壁街口的大排档,已经有几桌被占了,人不算多也不算少。这家店覃砚算是老熟人了,“发哥,上多点招牌的菜,再来箱啤酒!”发哥是这家店的老板,覃砚经常带兄弟朋友来这里吃饭烧烤,发哥跟覃砚也算是老熟人了。一整晚覃砚的心情都不太好,没怎么说话,一行人习以为常,砚哥的脾气大家也都懂,覃砚不说话,大家也是各玩各的。今天路娟回舅舅家祭祖了,明天才回来,家里只剩李慧芬和陈槿言。陈槿言好巧不巧提前来生理期了,家里备用的卫生巾用完了,大晚上陈槿言只能一个人开个小电驴上街买卫生巾。陈槿言不禁暗骂了声,不就熬几天夜,就提早了这么多天。来到街口的便利超市,把车停到旁边的位置,匆匆忙忙进去买了出来。看到街口的大排档烧烤摊,大概是女人的天性,生理期一到,就想吃辣的冷的。正在纠结要不要去打包点回去,忽然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探头眯了眯眼,还真是覃砚。覃砚生得白净,个子高挑,简单的白衣黑裤,外面随意套了件黑外套,坐在人群中,修长的手拿着一罐可乐,搭在膝盖上。旁边的人熙熙攘攘,唯有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在热闹的人群里尤为显眼。翟奕轩灌了口啤酒,忽的看到街对面的女生正在往他们这桌瞅,语调不由的兴奋,“哎你们看那女生,往我这看呢,是不是:()木棉花开,言笑砚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