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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嘈杂的小酒馆中,日常滋啦作响的收音机中传来平静冷漠的机械女声。

汗液与坑脏衣物的味道混合在这间第三下城区小小的雇佣兵酒馆中,每一位误入的旅客都产生呕吐的感觉,随后被排外的亡命之徒齐齐盯紧,惊慌逃离。

刚从刀尖上下来的男人们闲聊着。

“啊,虫族的招兵啊,反正也轮不到我们……不他l妈收做过黑事的人,真不知道是什么规定。”

“哈,你看看你现在的脸,明明想去疯了。听那群老爷们说是紧急招兵,应该有什么事吧。”

沈白瞥了一眼十分混乱的现场,小心翼翼地收走最后一叠胡乱堆叠在油腻桌子上的盘子,放在桌旁摆着的大托盘上。

他很清楚这群男人在他来收盘子的时候会说什么、会做什么。

沈白垂下眼,被柔软发丝遮住的稚嫩脸上露出一个略带叹息的表情。

他实在太过于熟悉接下来的流程了,以至于连做出柔软的样子有意无意的影响他们的决策都显得那么简单。

他将大托盘放到桌子上,身旁肆意吹嘘的结实男人们果然声音减低,似乎都等着他来一般,连招兵都暂时放下了。

他们很快瞥一眼他,捂住嘴看着他说些什么,随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沈白听见笑声瞬间下意识顿住了,倔强地站在原地,将抹布死死攥在手心,抬起眼注视着他们。

沈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小孩穿着露出双臂的单薄衣服,如同黑晶石般能闪烁出光芒的眼睛直直盯着他们,纤细的双腿被一件小短裤裹住,膝盖上还带着点磕碰的伤,估计是擦地时蹭上的。

渐渐地,雇佣兵们的声音慢下来,嗓门也低了下去,嘟囔了两句:“嗨,什么都没说,你委屈什么,小孩。”

“不要、议论我。”沈白抿了抿唇,神色下意识有些难过和委屈。

随后,他马上改变表情,至少让自己的眼睛看起来坚韧。

沈白的心脏闷闷的痛,只需闭上眼睛想一想,他们背着他说什么话。

说他长得白嫩,说他看起来像个老板给自己儿子养的小孩。

最初,他不清楚那句话是什么意识,还傻傻的笑了笑,凑上去让雇佣兵的手落到自己脑袋上。

那个长着胡渣的雇佣兵似乎愕然住了,没想到会抚摸到柔软东西的手掌都是僵硬的。

沈白想着想着又有点难过。

谁也没有尊重过他,谁也没有在意过他。

“你们都是、坏人。”他眨了眨眼睛,将一点泪水吞回身体中,执着地凝视着他们。

整个酒馆都寂静了,三三两两成堆的男人们放下盛酒的大碗,朝着沈白看去。

“谁又把他惹哭了?”有人低声谩骂,“整个第三城区就他l妈这一个小玩意了,真急了跑了我们养什么?”

沈白急促地说:“谁要你们养!”

脸上磐结着狰狞刀疤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声音低不可闻:“好,你自食其力,都快九岁了,连两个盘子都搬不动。”

天可怜见,他们最初来这所酒馆,不就是听说酒馆里有个仿佛从上城区掉下来的细皮嫩肉的小孩。

这小孩还得给他们倒酒、收拾脏盘子,伺候他们,多爽!

可到头来,这些月居然是他们这群舔血杀l人的雇佣兵洗的盘子多!

刀疤男人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还不得不耐下性子哄小孩:“你瞧,哪个议论你了,拎起来让老子打一拳行不行?”

“嘿,老大。我就是说,小孩这辈子都通不过虫族的招兵审核罢了,我可真什么都没说!”一个红发雇佣兵很快地说,语气都是急的。

被叫老大的男人啧了声,靠在椅背上看向沈白。

沈白怀疑地盯着满头红毛的男人:“真的?”

红发男人就差跪下了:“祖宗啊,比我姥姥的尿布都真啊,我发誓,我说谎叫我儿子都进不了军团!”

有人低声道:“你还想把底细洗白?有案底的后代都进不去啊。”

沈白抽了抽鼻子,将信将疑地瞥了他好几眼,才低下头,默默叠整齐抹布。

他连这张桌子都不擦了,冷着一张小脸走到下一堆雇佣兵面前。

“不管怎么样,都是一群……坏人。”沈白的眼眶还是红的,他小小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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