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
孟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云院长的脸，又问。
“为什么？晚辈不明白。”
云院长看向孟沉问：“你哪里不明白？”
孟沉笑了起来：“晚辈哪里都不明白，不明白云院长为什么要让高恒生给我送证据，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让高恒生提醒我那句话。”
“以及，我也不明白，那位五品刑部员外郎卫勉，和您有什么渊源，你如此帮他？当然，我也不明白，你为何不自己帮他上位，却让我儿子孟知舟替他在皇上面前说好话。”
“我儿子如今在京城可没这么大的脸面，若云院长想举荐一个人，我想皇上应该不会吝啬一官半职吧？”
“你的问题有点多。”
云院长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孟沉起身拱手道：“晚辈只是心有疑虑，还请云院长能够解疑答惑，指点迷津。”
云院长摆了摆手。
“别说的这么文绉绉的，算不上指点迷津，说起来，这件事是老夫在麻烦你，你如今这态度，反倒像是老夫在欺负人，坐下说。”
云院长抬着下巴示意。
孟沉重新坐了回去，眼睛再次盯着云院长的脸。
云院长叹了一口气。
“那我就先回答你前面几个问题，我之所以让高恒生跑一趟，是为了帮你，也是为了帮我自己。”
“帮你，是我觉得这些证据对你儿子有好处，孟知舟要是能拿下，也算是大功一件，对我来说，能见朝廷里少一个蛀虫，就是我想要的好处，所以我才会让高恒生干这件事情。”
“至于这个卫勉。。。。。。我对他有些了解，让他来顶替如今京兆府尹的位置，我觉得，他肯定能做好，就这么简单。”
孟沉点了点头，不知可否，随即又表达了疑惑。
“云院长说的有道理，不过关于卫勉，我还是有些疑虑，据我所知，云院长您以往提携的，都是与您有交集的人，大部分都是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