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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从未有过的、炙热的、疯狂的吻,仿佛这一生从未亲吻过,又像是死过一次一样竭尽所能地倾诉掠夺,把险些失去的全部弥补。

奚斐然前两秒几乎难以招架,连呼吸都被夺走,但两秒钟之后他就被滕时彻底点燃,猛地搂住滕时的腰,把人向后一推按在了床上。

这是怎么了?奚斐然想。

他想要去吻掉滕时的眼泪,却怎么也吻不完。

滕时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急不可耐地和他相拥,像是生怕松手一切就会灰飞烟灭,奚斐然从未看他这么哭过,痛的撕心裂肺,却又仿佛劫后余生般庆幸。

奚斐然猝然明白了什么。

轰——

情绪无声地爆裂,好不容易好的西装被扯下来扔到了地上,白衬衫的扣子在疯狂的撕扯纠缠中被拽烂。

极度的亢奋中智都灰飞烟灭,就连床单都被痉挛收紧的手指撕破,暴风骤雨般的电流直冲大脑,神经一次次濒临极限后爆炸又再次被逼向更高的极限,直到在纠缠中被拉扯到即将崩裂的极致。

情到最深处,奚斐然从后面搂住滕时被汗水浸透的雪白脖颈,贴近滕时的侧脸:“你不是这个时空的滕时。”

滕时绝美的容颜露出濒临崩溃的神情,脖颈上青筋崩出,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你来自未来,对不对?”奚斐然的声音发颤,“我成功了,是我把你送了回来。”

滕时挣扎着回身看向他,涣散的桃花眼含着泪,连声音都破碎到字不成句:“是……是你……”

是你将我从死亡的深渊拉了回来。

是你给了所有人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

奚斐然什么都明白了,他用炙热的手掌抹掉滕时脸上的泪,尽管他自己的手也在颤抖,泪水同样顺着他俊美的脸颊滑落下来,滴在了滕时的颈窝里。

他不知道那是后怕,还是喜极而泣,他只知道自己的灵魂都在发颤,心口剧痛撕扯着,他不敢想象那种失去,却又无比庆幸自己的失而复得。

奚斐然用尽全力紧紧抱住滕时,像是要把他融进血肉里,低声说:“回来就好。”

“无论发生了什么,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这一次,我们一定能赢。”

“礼花放这边!椅子摆整齐!人名牌别忘了贴!”

“这边这边!音响再检查一下,今天是人家的大日子,别出了差错!”

婚庆公司正在忙里忙外地做婚礼最后的布置和收尾工作,庄园一望无际的草坪鲜嫩欲滴,现场总负责人站在一旁双手抱胸扫视着周围,忽的看见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带着鸭舌帽从展板的后面走出来。

“喂!溜达什么呢,”负责人的眼睛就是尺,立刻用手点他,“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男人走过来,鸭舌帽下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赔笑道:“我是电工王师傅,今天小张生病了,我来替他的。”

负责人不悦:“这个小张,也不知道跟我请个假。”

他伸长了脖子往展板后看了一眼,只看到一堆错综复杂的电线,还有各种一会儿会用到的道具,其中有气球、手捧花之类的。

男人点头哈腰,一副老实本分的样子,负责人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吧去吧,把灯的线路都检查一遍,出了问题我要找你们电工组的。另外婚礼还有两个小时就开始了,展板后面收拾一下,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

“是,是。”

男人佝偻着腰走回展板后,低头收拾着地上的杂物。

他把礼花筒、气球一类的随便归拢好,却唯独在拿起手捧花的时候格外小心。

那团洁白热烈的花团似乎比以往的手捧花都要略重一些。

如果细看就能发现花团交织的深处有一个毫不起眼的闪烁光点,只要被高高抛起,失重的加速度会立刻将装置引爆,距离最近的人不可能有活路。

男人鸭舌帽下的眼底闪烁着过冷光,小心翼翼地把花放在了展板后的台子上的显眼位置,确保一会儿用到的时候会被第一时间拿到。

然后他按住太阳穴,给手捧花拍了张照,发给了滕仲云:“烟花已就位。”

数十公里外的机场高速路上,一辆劳斯莱斯正在飞速向城中行驶。

虽然这个时代几乎所有的家庭都拥有飞车,但是还是有一少部分怀旧、恐高、或者出于种种特殊原因仍愿意使用传统汽车的人。

车后座上,滕仲云的嘴角轻勾了起来,心情似乎很愉悦似的,扭头握住了旁边的人的手。

“好久没回国了,怀念吗?你都忘了这里了吧。”

滕沐风坐在他旁边,身上插满了维持生命体征的管子,鼻子上通着氧气,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没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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